许多品都有期使用的痕迹，书柜上摆放了不少古武相关的书籍，其中一本不能算是书的“书”最为显。

    “书”是由厚厚一叠白纸组合而成, 白纸是平时拿来复印的最普通的纸, 几枚订书钉将它们装订在一起, 固定得非常随意，甚至并不齐平。

    奇怪的书混在名家古籍当中过分简陋。

    游行倦注意到她的视线, 走过去取那本略显怪异的书。

    他递给时冽。

    时冽接过后轻抚平整的空白封面。

    页脚有些泛黄，主人应该经常翻阅。

    整保存完好，看得来主人十分珍惜。

    她看了游行倦, 有了大致猜测。

    翻开封面，扉页上圆珠笔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——

    时家武术。

    笔走龙蛇，放不羁。

    字洒脱一如它的挥笔者时冽。

    时冽往后翻, 推测她是在一个比较仓促的状态完成的默写。

    但容简化归简化, 该有的功、拳术、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教学一样不落, 连画带写，批注解释。

    她当时应该真的很想教会游行倦。

    放书，她看到桌上摆了一幅相框。

    她门后站立的方位往桌上看正好有一束光照在相框玻璃面上，反的光线叫人看不清晰。

    她往旁边挪一步换个角度。

    照片上是一个女孩抱着一只生不久的小橘猫，着橘猫的小爪对镜比耶。

    会现在游行倦书桌上的橘猫照片除了大橘别无二只。

    时冽看着照片上小小一团橘, 想到大橘如今雍容华贵的态, 不由得慨：“岁月这把杀猪刀对大橘手太重了。”

    她又看向照片里的女孩。

    女孩的脸被黑颜料涂掉了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她为本尊不难认那是自己。

    她拿起相框用疑惑的神看向游行倦。

    游行倦垂眸：“你说如果有人知我和你有集，往后很多年可能都无法安生。”

    可他不愿意销毁朋友唯一留给他的照片。

    所以拿笔涂掉了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可惜的。”时冽说。

    她知游行倦比她更可惜这张照片。

    “改天把大橘带过来的时候准备个相机, 过去和现在的对比有意义的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游行倦睛亮了亮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向我提一个建议，我想了可以采纳。”时冽抬, “绯目组织一个月前就已经派人接近我了。”

    游行倦安静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