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多数死鸭都很莽，能在通讯重建的瞬间让上峰接决策是再明智不过。

    黑塔指挥厅陷死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峰：“近。”

    慌中，本应密传给秦知律的语音，在所有守序者的耳机中响起。

    这是所有人第一次听见安隅的笑声。

    “但即便如此，还远不到讨论放弃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最令上峰无语的是一些恋脑——节1：因思念男友归心似箭而超速缴杀畸群……

    而在现场，大地震渐，安隅等人转过——成千上万的人正向集装箱靠拢，不仅有人类，大量母、螳螂人和章鱼混在中间，人类与畸互不侵犯，甚至有诡异的协调。

    秦知律果决：“能源不能放弃，一旦发生次级引爆，能量会辐到周围几十个饵城。至于53区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”安隅仍在凝视着那颗球，“我本来正要向您汇报他的事。”

    黑压压的畸已近在前。

    【废书散页】10 战斗记录

    网络重连后，记录仪终于恢复了正常工作。

    安隅凝视着那颗飞到他面前的只有桃大小的机械球。

    黑塔要求守序者随时随地战斗记录。

    “律，请回话！”

    “实在不行，能源也可以放弃……”

    他将挂在肩的重狙向上提了一，像在照自己背枪的样，但其实不是。

    “那就陪您战斗到底。”

    ——在机械球小小的映像中，后远的废墟里逐渐走来很多影。

    “战报说蛙不止一只，这群人怎么敢这就来？”

    “能源找到了吗？有可能带走能源吗？”

    祝呆住，“所以……不杀母，我们就无法筛三级畸变后的螳螂染者。而杀死母，所有畸都会变成杀戮机？”

    不喜动脑的死鸭们也为此毫无怨言地学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语气停顿，似在权衡。

    开始有人在括号里批注自己的心——（厉害吧）（不）（泪目，真不怪我）。

    镜缓缓向守序者后的废墟推近。

    公共频里响起一声笑，轻若气音。

    他从肩上解凌秋的重狙，枪托朝外，反握在手中，像端着一把又钝又重的砍刀。

    “现在黑塔的大屏幕上投着我们每个人的画面，你正在和几百个上峰决策员对视呢。”祝笑：“恢复了外界通讯，上峰就能统一指挥，我喜这明牌打的觉。”

去搞清楚，兔安是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更有甚者效仿安隅索要奖励——（我觉得这个节值十万积分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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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安隅到来之前，他们都规规矩矩地遵守上峰规定的文书格式。

    “官。”安隅轻声问，“您看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安隅注视着官的侧脸，安静地等待。

    秦知律终于：“我确定53区人类基因失守。真正幸存者估计不超过百分之十。”

    有人对着大屏幕茫然：“竟然还有这么多未染人类？”

    他将目光投向那些丧尸般的东西，“这些看起来没有畸变的人，在生层面上确实还是人类，但他们早就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我向来鄙夷公文，但不得不承认这项程的效。

    但后来，他们学坏了。

    那协调来自神——无论是畸还是人，神都是一样的空，仿佛满城丧尸。

    “官，我杀了瑞金。”安隅轻声：“螳螂三级畸变后，螳螂躯壳死亡，人类基因重塑，但畸意识会降临在人上，继承记忆。瑞金，不，他的真实份是克里斯上校，就是这样的畸变者。”

    繁忙的上峰决策员们集暂停手中的工作。

    53区。

    秦知律忽然问：“瑞金呢？”

    直到有人颤抖：“……武！”

    秦知律沉思：“母死亡，播撒给孩的智慧随之消失。残留的，或许只有为妈妈报仇的本能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：

    另一人喊：“守序者全撤回！我们放弃53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