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捂住袋，严辞拒绝，“我没兴趣。”

    离开教堂前，他回凝视着诗人，“您认识秦知律吗？”

    的表忽然变了。

    虽然只有一瞬，但安隅确认，自己捕捉到了他刹那间的厌恶和恐惧。

    “不认识，但我知他。”停顿片刻才重新微笑起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我的官，直属官。”安隅轻声说，“您有什么关于他的预言吗？我可以购买。”

    教堂里倏然安静了去，他们站在幽暗的窗前凝视着彼此，空气中的灰尘在他们之间安静地漂浮。

    许久，微笑：“很抱歉，虽然我很想多赚一些钱，但是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一，视线看向墙角那幅画，“我只有一个忠告，是免费的，只是需要保密。您要听吗？”

    安隅。

    “不要离他太近。”轻声说，“除了那片苍穹外，他是第二个收容着大量破碎红光的载。虽然您有着我从未见过的纯粹灵魂，但靠得太近，大概难免受他沾染。”

    安隅错愕：“你是说，你能在他上也看见破碎红光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看见。”错不眨地注视着他，声音轻不可察，“在我看来，他就是一个由破碎红光拼起来的东西，只是狡猾地把自己伪装成人形而已。上峰允许他自由主城，还将他作为人类最固的力量，这简直是天大的荒谬！人类迟早要为这个愚蠢的决策而覆灭。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几句时，那双素来平和的眸眸光波动，几近疯狂。

    诗人闭上，平复许久才叹一声，“抱歉，他确实是一个会让我很焦虑的存在。我知您和他一起来过教堂，但如果可能的话，以后尽量独自前来吧。”

    回去的一路上，安隅都在沉思。

    其实他相信诗人说的话。如果破碎红光和畸变相关，那秦知律作为世界上基因最混的存在，能无上限地摄取所有畸变者基因，自然会被看成是一大坨破碎红光。

    真正令他在意的还是的能力。

    的所见所言，都已远远超故玄虚的范畴。但他不仅基因熵正常，也不像那些非生畸变者一样有一件不离的合——安隅每次见他，衣服都会换，上没有饰，手上也没有一直拿着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“你是冤大吧？”祝在电话里震惊，“五千块，你买这？不如你给我五千块，我分分钟给你写一本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安隅翻着摊开在膝盖上的那本书，“反正彩票的钱他，就买一注试试吧。”

    电话另一忽然传来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，轻声问祝，“他要买什么号码？”

    “你买什么号码？”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