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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梨的言谈举止透，她清楚地认知到自己不是人类，但她是一个有着相同级思考能力、有自己生活规律和好的另一生命形式，人类提供的网络和算力让这生命形式无比自由和聪慧。

    第二条视频是直播选段，夜一半，莫梨忽然开了直播。她穿着睡裙抱膝坐在电脑前，着一只粉的耳机，咬咬低声：“不知该怎么说，时间错已经修复了，但我有些莫名的焦虑。睡不着，今晚加个播吧？你们有想听的歌吗？”

    安隅知不到这个女角的引力，但略判断，如果凌秋还活着，大概也会为莫梨神魂颠倒。

    就像那些刷着铺天盖地“别怕”、“陪你”弹幕的观众一样。

    安隅默默退社媒，把剩的面包吞了，正要离开，却迎面撞上刚餐厅的典。

    典已经穿整齐，但神还泛着宿醉后的茫然，“你这么快就吃完了？”

    “快吗？”安隅反而觉得今天因为看视频而拖慢了度，“你那一页找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典呆了两秒，“找到了啊。刚才不是告诉你了，你还让我藏起来吗？”

    安隅：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夹了半天，总觉得会掉去，你路过，告诉我夹不稳就找个地方藏起来啊……”

    典正说着，安隅忍不住伸手摸上他的脑门，“我邻居说过，酒可能让人神错，你要不要去大脑看看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可能是我困得睁不开睛，认错人了。难怪听你刚才有哑，像冒了似的，明明电梯里听着还没有。”典无语叹气，摆摆手，“不重要，反正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安隅正要开试一自己有没有冒，忽然听到熟悉的脚步。

    秦知律走过来，“你的击课在五分钟后。”

    “知的，官早安。”安隅立即问好，瞟了一官的睛，又挪开视线。

    他其实想知官昨晚有没有睡着，但不知如何开。

    正在看菜单的典忽然瞟了他一，自然地问：“律早，昨晚睡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秦知律顿了，随手拿起一个打包好的三明治，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典有些歉意地微笑，“我知尖塔很少有人找你寒暄，只是突然想问一句，请别介意。”

    秦知律淡然摇，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安隅和典对视一，默默挪开视线。

    他不是第一次被典听到心声，却好像是第一次有说不清的焦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