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隅酝酿许久，委婉地抗议：“我觉不太平等，您的似乎比我级很多。”

    秦知律挑眉，伸手揪了一把他的耳朵，“忍着。”

    安隅沉默着往前走一步，却发现自己了一。

    他立即停住脚，僵地伸另一条后, 向前伸，又试探地缓缓落地。

    落地的一瞬, 无法抗拒本能般地, 他的又往上蹿了一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边忽然传来几声轻笑，他一扭，秦知律满都是笑意。

    坦诚的笑直达底, 无论是人类秦知律, 还是终端上的小章鱼人, 都几乎从没这样笑过。

    安隅愣了，“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需要帮忙吗？”秦知律朝他伸手。

    安隅怔怔地看着那只手，又低看了看自己的爪和四的爪趾。

    秦知律一把拉住他的爪，一只手同时也伸过来，在他爪上虚虚地缠绕了两圈，“走吧，回去后烤两个面包来报答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安隅努力忍着崩溃时低狂脸的兔本能，“那谢谢您了。”

    秦知律又勾了勾角，“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没人知莫梨会在现实世界停留多久，假如那个买了一天粮的女大学生真是她，那安隅和秦知律起码有一天的时间来寻找被藏匿在云岛上的代码。

    云岛和主城几乎一模一样，最大的区别在于街上有不少和他们一样的卡通人，普通人类似乎也对这些奇形怪状的生见怪不怪，彼此井不犯河。

    “卡通人一定是人类设定的ai，普通人类则不一定。”秦知律顿了顿，“但21告诉我，绝大多数普通人类都是最近批量现的，他们都是莫梨据人类历史数据新创造的ai。”

    他拉着安隅的爪过路，视线扫过整条街上的卡通人，“东张西望，神异常的卡通人，基本都是此刻正被意识占领的真实人类，看起来比我上次登陆多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安隅低声：“断网果然没用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只是屏蔽了民用网络的波段。”秦知律淡：“但人们，尤其是主城人，活在穹之，本就被穹网络笼罩，穹是不可能关闭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们都已经被告知了，不可以答应ai的任何请求。”

    秦知律沉：“三大底层协议已经被删除，这些小程序ai或许也已经不再需要听从人类指令。”

    安隅沉默着继续向前走，秦知律忽然笑了笑，“知么，你现在抿时是三嘴在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安隅空地扭看着他，“您还有后文吗？”

    “让人很想喂给你一块饼。”

    安隅忍住了又一次抿的冲动，“那饼呢？”

    他本以为官一定没有，却不料秦知律屈起一手，驾轻就熟地从袋里摸一片饼，拆开直接到了他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