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轻飘飘的一句话落，频里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安隅怔然地看着那些手上逐渐生千奇百怪的合特征，那些特征向上蔓延，尽秦知律努力遏制，但它们仍缓缓向生。

    但官此刻依旧很平和，他的神和语气都好似比往日更平淡了。

    仿佛无所在意，也无所忌惮。

    工厂如地狱，剩的人越来越少，秦知律用净的手继续肃清着那些脏东西。

    于万籁俱寂中，世界似乎只剩了风声和他的杀戮声。

    仿佛有一声枪响混在其中，但很快便被淹没。

    镜突然闪了一，安隅错觉剩的人中莫名少了一个，但他不确定，因为大半镜里都是疯狂挥舞的手，严重阻碍了视线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，最后一个站着的家伙倒。

    秦知律上一大半的手都发生了染，他站在原地停顿片刻，而后别过凝视着风雪，像是了神。

    频里依旧寂静，却混合着许多错的呼声。

    尽黑塔的人前所未有地安静，但他们的恐慌已跨越千万里传递到前——他们在畏惧染后的秦知律。

    安隅终于率先开了，“官，染了要怎么办呢。”

    低低的一句问话，和他平时问询官晚饭想吃什么一样平淡，却叫回了秦知律的思绪。

    秦知律回过神抬手摸了摸耳机，似是轻笑了，“幸运的是，这些低等级的混玩意在我上生的速度很慢，它们不是靠基因复制的，所以反而好理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清脆的弹匣替换声响起。

    安隅的第一想法是——官果然还留着弹。

    但他很快就到心脏痛了一瞬，秦知律刚才击那些人时用的还是普通弹，此刻却换上了当量最大的能弹。

    他面无表地将枪朝向了自己最壮的一手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”

    “律！”

    上峰们还来不及阻止，砰然的爆裂声中，那漆黑的手应声断裂，血和肤在空中爆裂，连带着被染的分一起泼洒在地。

    风霜突然大作，仿佛卷挟着怒气，疯狂地嚎叫，但那阻止不了秦知律——他完全不知疼，枪声很快便连成了片，他上旋于空中，垂眸近乎冷漠地看着自己被染脏的手，一枪一，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安隅静静地听着，数着数——原来枪声不仅会让人恐惧，还会让人心痛。

    枪响了一又一，秦知律换弹匣的动作也越来越缓慢，最后一个弹匣替换上去时，他仿佛才忽然想起了什么，抬眸又向无人机的镜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