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西耶那。

    “安隅。”秦知律忽然叫他。

    安隅连忙回过，却见秦知律拉起左臂的袖，洇着鲜血的绷带来。

    “刚才在占卜室了那么多血，都穿过地板滴到一楼去了，到现在也没完全止住。”秦知律神平静，像说着吃饭睡觉那样平常，“等会找个能落脚的地方，帮我重新上药包扎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安隅愣了一，指着自己，“是让我帮您？”

    秦知律驻足，“不愿意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安隅茫然摇，“只是您一直都只是自己理伤的，怎么突然……”

    秦知律面无表地瞥了他一。

    “有疼。”

    安隅更茫然了。

    他匆匆别开去掩盖自己中的费解，心却莫名地煎熬。

    隔了好一会儿，他忍不住了，又扭看向秦知律，“您在撒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秦知律挑眉，却话锋一转，“到底帮不帮忙？”

    “帮。”安隅连忙，“帮……”

    秦知律哼笑一声，这才作罢。他又往前走了几步，回不经意地暼过后，说：“你要是不帮，就叫卡奥斯来，他没大本事，但估计能个合格的勤务兵。”

    95区重现·92

    秦知律有反常。他不像平时那样冷漠, 卡奥斯关心他的伤、蒋枭询问95区的细节，他都一一作答，虽然大多仍是一两个字的简单回应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为何, 安隅却觉得他越是愿意回应，上的距离却越了。

    仿佛那是一个永远都让人无法真正碰的人。

    他的思想难以揣，决定不受更改。

    而他, 也永远无法获得救赎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”秦知律忽然发问，他看了安隅一, “心事重重的, 在想任务，还是担心安全？”

    在想您。安隅心说。

    自从99区, 他大半的脑都在了观察秦知律上。

    安隅低声问：“当年在95区, 超畸获取了您的无限混，就变成了混反应的吗？”

    秦知律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您觉得在走向寂之前，那一堆反应是有意志的——是超畸的意志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秦知律脚顿了一顿，继续向前走, “向官询问任务细节，要温顺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