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疼，你忍着。”

    程南张张嘴，想要告诉她不要白费力气了，可是他瘦弱的手被包裹在温的掌心，伤痕累累的鱼尾被她温柔的安放在外里，他觉自己陷鸢尾海，淡淡的香气从张静姝的上传来。

    程南没有说话，他的神落在张静姝的上。她应该是很吃力的，刚才开那么快的车，撞击在仓库门发的声响震得他耳疼，她坐在车里肯定受到影响。她膝盖的破了大，隐约嗅到血的味。

    他自责地垂，放松张的，地面散落的品和碎石划破他的鱼尾，他却好像觉不到疼，掌心传来的温轻易抚平他的伤。

    程南看到了夜幕，没有仓库遮掩，淡黄的圆月悬挂，室外清新的空气涌鼻息，冲淡那丝甜甜的鸢尾香，他的指腹弯了弯，勾住张静姝的手。

    他们离开仓库的瞬间，面包车燃起火。

    接着，是“噼里啪啦”的鞭炮声。

    张静姝吓得脚步踉跄：“怎么会有鞭炮声？”

    程南扫了被大火弥漫的仓库，语气淡淡：“是，因为，我。”

    不用他细说，张静姝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人鱼的听觉很锐，张静姝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能够及时离开就是因为人鱼的提醒，虽然不知为什么今天他没有察觉到那些人回来。

    在她听起来震耳的鞭炮声落在人鱼的听觉，难以相像是怎样的痛苦。就像从前节放鞭炮时，那些惶惶不安的小动。

    张静姝怕被波及，用尽力气拖着人鱼离得仓库起码有几十米才敢停歇息。

    鞭炮声响了很久，助了燃烧的火焰。

    很快，仓库便轰然倒塌。

    张静姝静静地看着这一幕，火光在她底跃，她不知该以什么心面对前发生的这一切，总的来说，对她是有好的，那些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，而记录仓库里关于她和人鱼行踪的录像也随着仓库的坍塌消失。

    张静姝缓了很久才收回目光，她望向坐在草丛中的人鱼。

    “人鱼，你接来要去什么地方？”

    程南眨眨，仰：“我有，名字……程南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想到什么事，表变得悲伤。

    张静姝：“好的，程南。你要回家吗？我可以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程南摇：“我，没有家……不知，去哪里。”

    张静姝不是没有设想过这样的回答，但是还是在听到时惊讶的神。

    她设想过人鱼想要回到大海，她完全可以把他送过去，青城市的东面就是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