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有了牵绊。

    张静姝走过去，弯腰打量他的鱼尾：“不会疼吗？”

    程南松了气，大着胆往她边小蹦了，晶莹珠过鱼鳞，落在地面积成滩渍。

    “不疼，伤全都好了！”语气炫耀。

    鱼尾连疤痕都没有留，几天之前血的鱼尾生新的鳞片，黑亮的鱼鳞像是覆盖的铠甲。

    张静姝忽然注意到，在他的腰腹稍微往的位置，鳞片与其他地方的不太一样。颜要黯淡些，也要大一倍，畅的鱼尾弧度在这个地方忽然卡住，像是山包微微鼓起。

    不仔细看是看不来的。

    张静姝的脸颊腾得一红了，她佯装镇定地直脊背，扫程南稚丽的脸庞。

    “我晚上就回来了，你不用跟来。”说完，转就走，脚步有些急。

    程南扒着墙，目光不舍。

    打开房门的一刻，张静姝告诉他：“平板留在家里了，无聊可以找东西看打发时间，晚上回来我会给你带手机，有事就可以联系我了。”

    程南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张静姝，我等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程南在最开始的时候，或许是上的伤疤太过狰狞，以至于让张静姝忽略他的别，把他当成需要救助的可怜人鱼，可是——

    她之前经常给他上药，不可能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那地方就是突然成熟的。

    ……你想什么呢！

    张静姝坐车里，捂着脸一阵无语。

    她静静坐了会，车里放着橘味的香薰，味郁，她只是坐了几分钟，大衣就染上味，掩盖住上似有若无的鱼腥味。

    羞耻退去，张静姝发动车。

    开的还是那辆suv，她已经让洗车店洗净了，为了掩盖车座的血，特意忍着恶心，到海产市场购买成箱现杀的海鱼，放在车后座。车宛若杀人现场的场景让洗车店的小哥吓得躯猛颤，得知是装过海鲜，看张静姝的神顿时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