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南哪里懂得张静姝脑里的弯弯绕绕，她的那句“你什么时候想清楚，我再回来”更像是威胁，就好像如果不能如她所愿，就永远见不到她。

    房门几乎是贴着他的脸关上。

    烈的震传到大脑，他整个都为之一颤。

    张静姝说了好多的话，每一句话都在否定他的，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张静姝——

    他喜她。

    就被她拒绝了。

    程南自以为隐蔽地把满心的羞涩和喜藏在送给她的珍珠里，她不仅没有收，竟然还猜到他的心思，继而毫不犹豫地拒绝。

    他是应该难过的，可是那颗心脏早已经不听他的吩咐，竟然在张静姝如此决绝的拒绝中，生了微弱的期待。

    哪怕她再生气，都没有扔掉珍珠，而是小心翼翼地，仿若对待易碎的珍宝，把它们放。

    哪怕她再不想看到他，都没有赶他去，而是自己冒着大雪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程南悄悄地趴在落地窗前，注视着张静姝开着车离开视线。

    他的慢慢抿起，不知该怎么才能得到张静姝的。

    恍然间，他想起张静姝曾经提到过的人鱼的故事——

    故事里的人鱼，能够得到喜的人的吗？

    程南打开手机，开始搜索。

    故事的名字叫，海的女儿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张静姝确实在市中心还有几房，不过那些房距离这里不算多近，路面积雪，她不敢开得太远，直接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。

    了三天的钱。

    她打定主意，这三天绝对不要联系程南。

    他一定能够衡量好利弊。

    晚上没有睡好，天亮的时候她又窝在被窝里躺了会儿，酒店就在公司附近，到了上班她再起床也来得及。

    到达办公室。

    同办公室有位跟张静姝都是关系的女生，她买了大袋的零放在办公桌，着耳机看电影。听到开门的声音，连忙招呼张静姝：“静姝，我买了好多零，你吃吧？”

    张静姝了眶：“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熬夜追剧了？”

    张静姝糊地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