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张静姝很为难，并不是不想他去，而是她害怕他被有心人发现。

    “张静姝，我想。”程南撒。

    张静姝纠结了一会儿，：“好吧，那我们要好罩。”

    因为担忧被人发现，不允许程南外，这样的行为与把他变相的囚禁的人有什么区别？

    他不应该被困在方寸之地，而是自由自在不受约束地在人类世界生活。

    张静姝的羽绒服，程南穿不了，他虽然看起来瘦，但是骨骼生得健壮，肩膀很宽。只能勉他穿着秋季的卫衣，不过他们直接坐电梯到停车场，车开着气并不会冷。

    全副武装后，张静姝开车带着程南去了别区的商场。

    着罩的程南，有些不开心，眉压低，很委屈的模样。

    张静姝用脚想都知是因为什么。

    果然，刚到了商场，还没车，程南就坐在副驾不肯动。

    “张静姝，电视剧里都是那么演的，你要给我解安全带，然后其不意，亲我……”

    人鱼24

    程南的罩不知何时扯来, 密的卷发扎成低尾散在后。额前几缕零散的碎发，他安静地贴靠在椅背，斜睨了张静姝一, 促似的叫了声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张静姝无声地张嘴, 怔怔地盯着他，脸颊瞬间红透。

    没息地咽了，用没什么气势的语气：“程南, 你怎么、怎么随时都这样呢……”

    程南瞬间像是霜打的茄，张扯着罩, 余光瞥她迅速收回：“你不喜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他已经很忍耐了。

    人鱼的成熟期会在天来临，而他提前了整整一个季节，就是因为张静姝的现，挑动着每的神经。

    张静姝的胆怯和顾虑，让他意识地想要逃离这里, 不愿意因为自己的成熟期而伤害到她。

    乎意料的是，张静姝并没有因此驱赶他, 反而温柔地询问他的需求，心甘愿被他拖中。

    她的纵容，助了他得寸尺的火焰，难他的行为其实给她造成了困扰吗？或者，她嫌自己烦？

    程南懊恼地垂：“你不喜这样的话，我会改的, 我会努力克制自己的……张静姝, 你别烦我, 我不要亲了。”

    张静姝探过去, 姿势不舒服，她又重新坐回椅上：“你往我这里弯腰。”

    程南猛地抬起, 耐住期待，听话照。

    张静姝凑过去，在他上轻轻碰了：“这样，满意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