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没有睡意了，尾不气馁地开始扫向她的脚踝，他再次跪趴在她的旁边嗅闻，确定自己没有闻错，咙里那声兴奋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亢奋！但他的动作很缓慢，他先是像往常那样舐余茉曾经受伤的位。

    这样的举动经常发生，他将余茉当成脆弱的幼崽，时不时地就要给她梳理发和清理肤，他开始和余茉面对面，将曾给她清理的工递向她的嘴，余茉闭着嘴，她的嘴像是涂了油的膏，变得黏糊糊答答的。

    然后她刚在温泉里清理过的再次变得黏起来。闵奚不知是怎么回事，腔分的唾变得旺盛，如果他是人的话，余茉有正当理由训斥他，骂他恶心，可他不是人，这行为在动间是非常正常且正当的，于是她就丧失骂他恶心的正当理由。

    但她还是：“我要睡觉！闵奚，住嘴！”

    闵奚还是没有听她的，他实在是太兴奋，他再次跪趴在石面嗅闻起来，余茉挥手挡住，然后她受到了来自的异\样的觉。她似乎尝到闵奚残留在面的唾，她皱起眉，觉得这唾和以往的不同。

    仿佛蚂蚁在啃咬她的脊髓，不疼，却很麻很，闵奚的指甲很锋利，连动的都能撕开，更别说脆弱的布料。“撕拉——”余茉佩服自己在这时候还有理智思考。她突然明白闵奚异常的原因，最近似乎是她的排卵期。

    闵奚的睛晶亮，他和她对视，用温柔的动作吻住她的嘴，然后喊她的名字：“余茉。”他的尾在后晃来晃去，就算余茉的视野被挡住，还是能受到那尾快的晃动的弧度。

    她忽然就生放弃的心思，她觉得这是闵奚唾的缘故。她不清楚在这时候他分的唾里有没有有能使她兴奋的激素，但她确实受到异样。

    她并不讨厌闵奚，她抗拒的是他的份，但是在里，或许是晚上的缘故，只有他们两个，谁又能知他们在什么呢？余茉这样想着，她实在是受不了火烧般的炙烤，那火焰似乎在她的心房燃烧，将她的心房烧灼的只剩窄小的角落。

    火焰在耳边噼里啪啦地响动，她闷，哼了声。闵奚的动作很慢。他专注地盯着她，仿佛不注意她就会消失掉，然后他俯吻她的脸颊，再次发仿佛在安抚的声音。

    余茉脑海里那最后的防线猝然断裂——没什么好纠结的，因为已经发生了。

    她不想难为自己，过程很艰难，令她开心的是，闵奚虽然是野兽但他的行为并不鲁，她的手摸向他的后背，那些的鳞片在他兴奋的时候会微微张开，耳边响起闵奚缠绵的嗓音，他在喊她的名字：“余茉，余茉，余茉……”

    他喊她的名字的语调字正腔圆，仿佛饱千万意，每次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，余茉总有恍惚间沉溺的觉。此刻的她确实有些沉溺。

    她不再想海难以来遭遇的困难，不再想不能回到青城的痛苦，甚至不再想明天的事，她突然有些惆怅地望着闵奚，不自禁地说：“你要是人就好了！”

    那她就不必如此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