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，领和袖装饰边，她其实不适合这衣服，但没办法，能够找到的裙都是这的，她已经习惯，若无其事地坐到闵奚的旁边，“闵奚？”抬就发现闵奚直直盯着她，尾在后面摇来摇去。

    闵奚回神，羞涩地垂，将盛满海鲜的碟推到余茉的面前。碟里盛着手掌大小的扇贝、鲜的海虾，还有条挑净骨刺的海鱼，香味扑鼻，余茉指大动，开始享用，就在她吃到半饱的时候，旁边一直安静的闵奚突然支支吾吾起来。

    余茉疑惑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闵奚养好伤后就没再穿衣服，他能觉到余茉对他的很好奇，那好奇只是单纯的好奇，没有掺杂厌恶和恐惧，时间了，他就没有之前那样拘束。新的鳞片更加厚，密密实实地覆盖他的躯，脸的鳞片要柔很多，面充血的状态，就算有鳞片遮掩都挡不住他脸的意。

    闵奚抬手，将落到他掌心的蔷薇举到她的面前，见余茉没有抗拒他的靠近，心间漫喜悦，将稚丽的朵到她的耳边，嗓音沙哑：“漂亮，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余茉笑起来，摸摸鬓间的，“这些很像我家乡的蔷薇，以前蔷薇开的时候，妹妹总是想将移到家里，成墙，可是我们寄人篱，不了主，现在我能够住在整面墙的地方，却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妹妹。”

    笑意淡去，“我有时候倒是不希望外面的人知这里的况，不然妹妹知这里的消息，以为我已经离世，该有多伤心，她容易哭……”

    闵奚底的羞涩喜悦褪去，间发疼，轻轻地问：“你想回家？”

    余茉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闵奚移开目光，站起来，话语很是艰涩，“我帮你……”

    余茉摇，“回家的路要经过鬼海域，我观察了很久，最近的状况很不好，每日都有暴风雨，就算你的再好，再能潜，遇见暴风雨也是很危险的。”

    闵奚自然清楚鬼海域的危险，“我不怕。”

    余茉皱眉，问：“你想怎么送我回去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潜海底，我经常到那里捕，我清楚周围的环境，有鳞片保护，就算受伤也很快就能恢复……我会保证你的安全，不会让你受伤……”海底的漩涡很危险，但不是没有丝毫办法的，半夜醒来偶尔听到余茉略带哭腔的声音，他知她是不会留的，这几日的日像是偷来的，很甜，他就算是死了也甘愿。

    “闵奚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想活了吗？”余茉眉皱得死，得结论。

    几月前在实验基地发生的那一幕在脑海上演，和闵奚此刻的绪相似，很惊讶，有些不敢相信，他竟然不想活了，因为什么？余茉咬着，很难将他的求死意志和自己联系到一起，可是事实就是事实，闵奚因她的离开丧失了生存的意志。

    这很不可思议，尤其是知闵奚这的生习，它们绝对不是会为伴侣殉的生，他是怎么的？在他的族里算是绝对的异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