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会和之前追的案有关联吗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还能这样？”陆令有些纳闷。

    “现在的面粉，里面掺啥的都有，掺真面粉的都有，要我说，掺这个ghb，都算是良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说的案是什么时候的？最后查的结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线索断了。这案你也知，就比如说今天你们办的这个，很可能从这个焦怀正这里，线索就查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要这么一说，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。”

    “说实话，就以辽东市为例，辽东市并不大，很多他们的人，都有千丝万缕的牵扯，但是不是那么容易挖来的。你这已经立功了，就很不错了。就好像覃从的案，最终不还是无罪释放了？这个案，让他们四队挂着监居，有没有展再说呗。”游少华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这人不是很可能有极大的危害吗？”

    “陆令，你这几个案还是办的太顺了。你该不会觉得，警察就是万能的，每个案都能连起吧？这当然是理想状态，可太受到客观因素制约了。我们尽全力就好，剩的给客观规律。”游少华看着陆令这个样，也觉得该给陆令一苦尝尝。

    所有办理的案全侦破？

    这当然是好的，但是这不现实。

    陆令是很了解游少华的，他听到这里，也最终是了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第181章 讯问焦怀正

    “陆令，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？”游少华看着陆令走神，问。

    “在听在听。”陆令。

    “你那哪像在听……”游少华叹了气。新人啊，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“游队，您小看我了。我以前当过心理咨询师，虽然不算医生，但是也差不多，毕竟心理疾病已经不比生理疾病少了。有很多人在心理上是绝症，再好的心理咨询师也无力回天，哪怕采取眠也不行。所以，我经历的失败其实还是不少的，”陆令也不是辩解，“当然，这个案真的失败了，也没办法。但失败之前，总得有信心，您说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游少华应了这句话，“这话倒是在理。对了，你还会眠？没听你说过啊？”

    “会一吧。”陆令没有详谈。眠这事，对于眠师来说，没那么开心，因为非常耗费心神。可以这么说，如果眠师没有很好的社会思维，无法对被眠者有比较刻的了解，那么即便成功眠，也问不来什么。

    “那你对着我眠试试？我总在电视里见，现实中从来没见过眠。”游少华突然有些少年心。

    “哪有那么简单啊，很累的，”陆令连忙摆手：“而且您这样的，很可能本无法被眠。”

    游少华的社会思维是第四境界，是这么多年无数次办案、无数次思考的成总结。可以说，遇到再大的事，游少华都能安稳对待，这样的心境，眠几乎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