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啊，国待久了，已经忘了自己站在哪里了。对于普通人来说，法无明文禁止即可为，一切都是以法律为准绳，如果法律不限制，那就是允许。咱们不允许酒后驾车，但允许饮酒，这很正常。全世界绝大分地区都允许饮酒，包括香烟。但我们的法律足够严格，像你搞的那些东西，就是明令禁止的。”陆令。

    “凭什么？就凭你们说的就对？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我说的，是规定。比如说，咱们这边诈骗的刑事案件立案标准是2000元，只要够2000元，就立刑事案件；不够2000元，立治安案件，哪怕是1999元9，也是如此。你说凭什么？因为总要有一个线，而你，过线了，而且远远过线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们规定的？”焦怀正很不服气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规定是死的。比如说一类、二类神制药品名单等，你应该也大概了解过吧？名单里有几百，你咋没本事搞个新东西来？你现在搞的这些玩意，哪个不是五六十年代的产？我真的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自负。”

    “新的？”焦怀正第一次瞪大了睛，“你懂什么？每一新药，都是需要几千几万次才能合成，而且还不知什么疗效！那都是全球前五十的大药企才能搞来的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不行，没有究，也没有去药企搞研发，净把那小心思放在了这里，而且还觉得自己非常厉害，警察都不如你？也许你这次没什么事，但是你一辈被警察盯着，你觉得会有什么好事吗？”

    陆令这句话，严重打击了焦怀正的自信心。他本来就有心理疾病，十分自负，被陆令这么一说，就难过了。

    “这不能怪我！全球前五十的大药企，国没有一家！”

    “你这都哪年的老黄历了？以前是这样，现在都有好几家了，你没有自己获取信息的渠？”

    “有又如何，有几项自己的心技术？还不是代工代生产？”焦怀正信心又回来一，很显然他话变多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没有信心罢了，这都是借。人不行怪路不平，既然你觉得药厂不行，你就去创个新药，搞个专利，你看看能赚多少？你现在玩的这些东西，昨天我找专业人士了解了一，哪怕是我这外行，只需要失误几次，都能搞来。真的……”陆令摇了摇，“i&039; disappoted。（我很失望）”

    陆令的英语语还可以，他用了一敦腔，焦怀正听了之后，确实有些震惊，他没想到这警察还会英语。

    他的骄傲，无非就来自于自己是所谓材生、国留学过。他觉得自己很厉害，可以创造很多有趣的东西，因此过于偏执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    但实际上，真的很一般，没用在正上。

    “不到你失望。”焦怀正把偏向一旁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心里在想：‘你懂个，我的很多事，你们谁也不会明白’，对吗？”陆令看着焦怀正。

    焦怀正转正脑袋，看了陆令，陆令接着说：“你现在在想，这警察是咋回事？怎么和昨天的不一样？”

    陆令见焦怀正想说话，他轻轻摇了摇，结果焦怀正的话就被堵在嘴边，没有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