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见到岳军，陆令表比较平静，而岳军则显得略微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二人就这么对视了足足十分钟。

    游少华也不着急，就在一旁静静地玩手机。

    谁说审讯就是你来我往，互相斗智斗勇？

    时间拖得越久，岳军越是心态崩溃，这觉非常非常特殊。

    “陆……”岳军有受不了这个压力，伸是一刀，缩也是一刀，早结束就是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称呼我？”陆令没有抬，低着，似乎无意中，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陆警官。”岳军。

    “你知我找你，把你带到这里，所为何事吧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大概……”岳军没有接着说。

    “很简单，是关于老金的事，也是为了李玉的事。”陆令简单地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岳军沉默了。

    他和陆令聊了好几次，但每一次，陆令都没有针对他，反而是因为他给过王霞一块，而对他很是客气。但是，他明白，这个时候，把他“请”到这里，针对地问这俩问题，意味着什么。

    意味着，藏不住了，有人已经招了。

    “岳军，说实话，我不知怎么和你说。”陆令摇了摇，“然而，面对你，还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我不知怎么面对小东，也不知如果有一天见到王霞，我该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提到小东，岳军沉默了。

    他参与的这些事，为了钱，为了改变自己的阶层，甚至也是为了儿，但偏偏不能和儿说。他老婆也知一些事，但他老婆没怎么参与，事基本也都是他的……可是他儿……

    “陆警官，您……这样吧，给我录个像，告诉我老婆，该跟你们说的，都说，都合你们。她没参与，她虽然知，但是，只要告诉你们，就没什么大不了的……有事我扛着，但是家里需要有人……”岳军说了一半，接来的也不知该怎么接。

    虽然岳军确实是犯罪了，但他也要脸，在这个时候，他已经觉到了，再去编故事，丢人现，但让他承认，又不愿意。

    承认，太打自己的脸了，毕竟上次见面的时候，聊得信誓旦旦。

    上次，陆令在路上堵了岳军，在车上聊了半个多小时，岳军把村里的一些事告诉了陆令，也取得了陆令的信任。

    但那一次，岳军离开的时候，再看着村，就觉得一些事可能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再也回不去当年了。

    现在，被警察发现，岳军真的不知该怎么说，只能叹息，让警察去找他媳妇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