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之前，警察问的问题都非常直白，基本上都是你们俩曾经关系到哪一步了？状态怎么样？是否怀过？

    这些问题对于案件都有必要的帮助，但是李卓娅还是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“这毕竟不是小事。”燕雨轻轻摇了摇，对李卓娅有些兴趣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李卓娅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让你给刘铮来理遗容，你会是什么心呢？”燕雨问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有权不回答这个问题？”李卓娅思索了一秒钟，直接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燕雨轻轻了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李卓娅停顿住了，过了大概十几秒，“他其实是个很认真的人，如果是我理，我也会帮他理的净一些。他整过容，但因为他的纠结，就只动了鼻。并不是说他的其他五官多么完，只是他纠结，不知怎样最好。如果说我给他理遗容，我想，甚至可能帮他化化妆，让他面一些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。”燕雨了，这就站起来，准备走，“很谢你合我，也许今天还会有人找你询问，这个我改变不了，但我不会再找你了。”

    从这里离开，武玉终于过气来：“燕，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？她前男友死了，她可是嫌疑人，怎么这么淡定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人不是她杀的。”燕雨。

    “啊？为啥啊？”武玉有些不解，“她可能会说谎吧？”

    “李卓娅这个人，活的比较通透，知自己是什么、想要什么。你不要觉得刘铮是个渣男如何如何，他在投一段的时候，比绝大分男人的都要好，但是他确实喜新厌旧，耐心远远不够。对于刘铮这人，李卓娅其实能看来一些，李卓娅不图他的钱，也是为了这的验，李卓娅从事殡仪师，接过太多横死的人，心态想得很开很开，她确实不太可能会杀人。分手这事，她不至于想不开。”燕雨说了一大段话，给武玉解释了一。

    “这样啊，怪不得……要我说人活这么透彻也真够累的……”武玉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你看王同伟，他就没活透彻，他更累。走吧，我们得去找一他。”燕雨，“他有很多心里话，并没有说，这个人把自己埋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会不会因为嫉妒而杀人？”武玉问。

    燕雨了：“但这不全面，这样，你听听陆令怎么分析王同伟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燕雨示意武玉给陆令打个电话。

    陆令接到电话，停顿了几秒钟：“王同伟其实是个很矛盾的人，他嫉妒刘铮，作为一个普通男生，想找个女太难了，他肯定嫉妒刘铮。他甚至还会嫉妒李瑞，因为刘铮有什么事都会先和李瑞说再和他说。老郭有个相声，说要封于谦是大太、峰是二太，而他俩居然争了起来。看着是相声，现实中太多太多，狗之间的嫉妒心也非常重。所以，王同伟对于刘铮的这嫉妒，可能更多的羡慕，而羡慕不是一坏的绪。所以，王同伟甚至可能会杀李瑞，都不见得会杀刘铮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说，刘铮之死，王同伟并不是受益者。李瑞如果死了，王同伟才是受益者。”燕雨听着陆令的话，顺便给武玉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