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询。

    “您是王仲询教授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没有找错，找您咨询个事，您看在哪方便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啊？那就这吧，您……”王仲询看了看两侧邻居的门，“屋说吧。”

    保安直接回去了，三人一起了屋，王仲询把灯打开，屋里书很多，到都是书，吃饭的餐桌一侧，都摆着两摞书。

    “警官坐，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三人坐，陆令打开了执法记录仪，直接就把况说了来。

    王仲询听完，思索了一阵：“确实有这么回事，我有个学生，那天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，我不懂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况，就咨询了我的老友……这有什么问题吗？我们没有涉及真正的买卖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相信您没有涉及这方面的问题。”陆令了。

    “嗯，”王仲询思索了几秒钟，眉微皱，“难不成我这个学生，涉及这些事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就不好说了。”陆令看来这位是个不错的老师，属于那遇到事就喜打破砂锅问到底那。如果不是这样的格，学生咨询这个问题，他直接说不知就是。

    “愿闻其详。”王仲询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特殊的，我们只想知是谁问的您这个问题。”陆令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学生，她叫向晓涵，辽东人。”王仲询教授直言不讳。

    “那我明白了，非常谢您。”陆令心激动，却没有表现来。

    “她有问题吗？”于对学生的关心，王仲询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这个不得而知，但我可以跟您说，就是我们可能会找她考证一此事。您放心，我们不会诬陷您的学生，只是相关案件非常复杂，需要把大树上的每一个叶都查一。”陆令解释。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王仲询了，思考了一小会，“我会保密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谢您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从这里来，陆令激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的激动不仅仅来自于本案，主要是当初去伪装侦查的时候，被向斌给恐吓了一次，也正是因为向斌的现，陆令知他和叶文兴被列了重怀疑对象。

    后来，陆令得知向斌之女向晓涵是覃从的第一任女朋友，就总觉得向晓涵和覃从都有问题。现在，问题的源找了来。

    向晓涵，很可能就是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