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这么一说，我觉得我还是很幸运的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？”叶文兴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我现在工作一年了，也办了一些案，遇到了这么多人，但大分人都是支持我的。”陆令想了想，“这其实很难得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怕嫉妒吗？”

    “都有吧，总之，不错的，一来就遇到这样的选，也认识了这么多不错的人。说实话，今年年初有这个职业警察选的时候，我压没打算来。要不是我们所没经过我同意就报名，我可能本不会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领导真好，我想来倒是被领导欺压……”

    二人正聊着天，燕雨从走廊里来，过来打了个招呼：“刚吃完晚饭，你们俩也不休息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诶？你怎么跑男生宿舍这边了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燕雨瞪大了睛，看着陆令：“什么？都来两个多月了，你不知女生宿舍也在这一层？虽然咱们距离有远，不共用一个楼梯，你这也太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这最近用脑过度……糊涂了……我想起来了，对，之前还看到其他女生在走廊里，我还以为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对这个基地的熟悉程度也太低了吧……话说，要是这样，你是怎么知咱们教室那边是23个台阶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扫了一，有人把答案告诉我了，”陆令指了指睛，“他的神卖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以后和你聊天，得闭着睛了。”燕雨说完，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“你还真别说，你闭着睛还好看！”陆令评价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燕雨睁开睛，神发青，“你这还心理学开课呢……话都不会说……你们聊吧，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燕雨就走了。

    看着燕雨走远，叶文兴跟陆令小声说：“陆哥，咱就说，燕雨多好一个姑娘，你咋总是欺负她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欺负她。”陆令摇了摇。

    “陆哥，你别光智商、没商可不行，这我都看来了……咱哥俩关系好，要外人我肯定不多说。”叶文兴觉得自己有必要这么说了。

    “你啊……”陆令不再看着窗外的飘雪，拍了拍叶文兴的肩膀，“你只看到了第二层罢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陆令扬了扬手：“走了，回屋了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层？”叶文兴皱着眉，思索了十几秒，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，大步追了过去，“陆哥陆哥，是我肤浅了！”

    “别瞎想，燕雨她啊，压力太大了，而且都是自己自己。人啊，太严肃了不好，偶尔和她开个小玩笑，对她有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陆哥，！陆哥，！”

    “别瞎扯。”

    “话说陆哥你的心理课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雪了，11月初，沈州就雪了，一转，这就12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