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文兴开着车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：“陆哥，这不是说你吗？我记得你也会眠，那你这是序列6的者啊！”

    “他起码是你说的那个纵师，他研究生毕业论文就是关于心灵控制的。”燕雨在后面说。

    “序列4，！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别瞎说了，”陆令，“要这么说，这组织就不该叫侦探社，直接叫塔罗会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刚刚说女巫那个……”刘俪文还想问。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寇羽扬单手作电脑，单手一指后排。

    刘俪文瞬间噤声。

    车一瞬间安静了，青山觉得气有，把外脱了来，然后看了看安静的车厢，也不知咋回事，怎么这么安静？

    这样的安静发酵着，逐渐地只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。

    安静持续太久，大家都有些不适，然而，就在刘俪文刚想咳嗽一声，结束这安静的状态时，寇羽扬发话了：“我目前非常怀疑，死者是被坑害、服用氯化钡的，因为他手机里的东西，几乎都没有删除。”

    “他手机没密码吗？”燕雨问。

    “有，这边警察昨天就解开了。这手机里啥也没删除，要是我，假如说有一天要自杀，我绝对会把电脑手机啥的，全都格式化，理格式化。”寇羽扬。

    “你有那么多秘密吗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总之，他没有好自杀的准备，也没有留遗言。”寇羽扬没有搭理陆令的话，说完沉默了一会儿，“还有，他的死，与他是‘观众’应该没有关系，他只是闲着没事加这样的组织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今年夏天，他给公司带来了心的价值，可能就是在这里买到了盗版的源代码。”

    “这平台倒是不错的黑产易平台。”陆令了，表示明白。

    虽然说之前尚的死跟这个平台有关，但不一定每一个人都是为了看杀人现场，还有不少应该是李云这样的人，在这是为了易什么。

    这个平台非常保密，也不需要实名制，而且易的东西早就超越了法律的限制。不仅如此，这个平台也有不少“好东西”，比如之前尚买的保健药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这是很关键的发现，”寇羽扬，“以后，我们可以利用李云的这个份。本研究这个组织，我们就需要探一，现在终于有份了。”

    “伪装成‘观众’？”陆令想了想，“可行！”

    “确实可行，而且陆令你又不是真正的‘观众’，说不定能看什么端倪，从而阻止一次命案的发生。”燕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