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令不是故意调侃，他这么一说，看了一问题，拉了个椅坐：“羽扬，你最近状态不太对劲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寇羽扬看着陆令，想听听他怎么说。

    “两方面，一方面是你最近没有休息好，虽然我知你熬夜，但现在状态明显不对。另一方面，你显然有很多心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能大概看来是什么事。”陆令叹了气，自己的兄弟，他不想把话说的太直接。

    “陆令，你学历也不低，问你个简单的历史。你说，拿破仑是什么时候开始失败的呢？”寇羽扬聊起了别的。

    “我不太了解西方历史，我只知是铁卢，但你既然这么说，那肯定不是铁卢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喜南大的艾教授，他演讲说过这个事。拿破仑当年攻熊国，得到的是一座空城，对方只是战略撤退，在这里，就注定了拿破仑的失败。而成吉思汗不同，他的孙血洗熊国首都，熊军主力被消灭殆尽，震慑他们三百年。熊国的基辅大公，当时听说蒙古人来了，立刻跑到城外拜见，晚去一步可能都要被屠城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陆令了。

    “有些事，挨一世之骂名，为孙后代获得庇荫，这是不是好事？”寇羽扬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，但这不是普通人可以到的。”陆令轻轻摇了摇，“但是，我们可以努力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陆令，不是的。”寇羽扬摇摇。

    沉默了一会儿，寇羽扬：“继续说艾教授吧，我认他为我的老师。师未见吾，吾却承师恩，艾老师喜的学生是朝气蓬的、光向上的、有远大理想的、踏实好本职工作的。我当时选择离开薪岗位，来到这里，实际上，跟他有很大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队伍，我之所以来，我最认可的人，你猜是谁？”寇羽扬问。

    “燕雨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她偶尔圣母，上次，为了打击侦探社的网站，她费了一大笔钱，让我去尝试。那一刻起，其实我就真的认可咱们这个队伍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她是个很好的队，很称职，虽然偶尔还不成熟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羽扬，你说的不对，很多事，我们慢慢都能到。你不要总是一个人在这些事，你要相信这支队伍的每一个人。”陆令明白寇羽扬在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不懂。”寇羽扬再次摇了摇，“陆令，我曾经很认真地分析过你提的社会思维五境界理论。但是，我很负责的跟你说，照现在的状态，你也许这辈，也达不到第五境界，你永远只能在第四境界，成为一个心理学的手、专家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什么？”陆令认真地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不够纯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