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打掉了几个菠菜网站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用他们的数据，自己建了几个。”寇羽扬。

    “卧槽？”陆令震惊了，大佬竟在我边？

    “不涉及真金白银，去，就是各血淋淋的教训，各真实小故事之类的。”寇羽扬，“从数据上来看，效果很一般，良言难劝想死的鬼，不过，确实是有一小分纯粹因为好奇而来的新人，清楚了菠菜网站的路之后，看到了那么多人家破人亡，就不敢玩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从哪引量？”陆令听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抢他们的，植我的链接。”寇羽扬，“就是总有人和我抢，所以我也得不断维护、不断侵、不断修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陆令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你来找我什么事？”寇羽扬问。

    “我刚刚得到消息。”陆令说着，就把idc机房的事跟寇羽扬说了一。

    “嗯，前两天在桂省，那次集活动如约展开，我们就猜到他这个组织并没有被覆灭，”寇羽扬，“只不过，这都快一个周了，依然没有代替的网站现，说明损失还是不小的。如果仅仅是idc机房，那可以说秒恢复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恢复？”陆令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“现在网络上清净了许多，自从上次我们抓了一百多个观众……虽然这些人大分都放了，可没人敢再玩，现在有些风声鹤唳。这应该是没有恢复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陆令有些认真地说，“那你岂不是成为他们的中钉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，我很安全。”寇羽扬的防护得很到位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事我帮不上忙，你多和二组合作吧，还有单丹他们，遇到事不要孤军奋战。”陆令纯粹外行，甚至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事，燕雨都知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些，”寇羽扬指了指电脑，“她能看懂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有燕雨把关，陆令还是比较放心。

    陆令觉得，最近这段时间，他和寇羽扬沟通变得困难了一些。

    之前陆令提到社会思维五境，其中就提到，这社会上的人，分为两。技术向和社会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