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她？”村支书有些惊讶，“我也不知在不在家，她前年走了，爷爷还在村里，她这会儿应该放假在家，走吧，我带你去找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陆令二人跟着村支书，直奔目的地。

    小女孩不在家，爷爷在家。

    “我哪知她在哪？死外面都不关我的事！”老爷爷说着话，手有些抖。

    这手的颤抖，应该和绪无关，大概率是喝酒喝多了导致的。家里到都是酒瓶。

    “让你别喝这么多，你还喝！”村支书也不好说什么了，几年前他来这里，看到老喝酒，他还能上去踢一脚，现在这老人不太行了，他也不好踢了。

    “我喝死我都乐意！”女孩爷爷更年龄大了，说话似乎更有话语权了。

    村支书没有回应什么，直接问：“您孙女在哪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，在县城呢吧！”

    “她一个人在县城？”村支书有些吃惊。

    “她都多久没回来了，你这支书怎么的……”老骂骂咧咧地说。

    “她电话多少？”村支书还是没有生气，问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女孩爷爷手抖着指了指房间，“手机在炕上，你自己看。”

    村支书在村里还是有威信的，这位虽然倚老卖老，但村支书问话还都回答，很快地，大家拿到了电话，并且把电话拨了过去。

    电话的另一，是标准的普通话，完全没有东北的方言味。

    东北话本就接近普通话，在东北基本上也没人说正儿八经普通话，所以这声音还是有些特别。

    小女孩听说是警察要找她，反倒是问了陆令的工作单位，听说是省厅的门，就约定在县里一所初中的门见面。

    “谢，那我们先走了。”陆令和村支书打了个招呼。

    “客气啥，也没帮上什么。”村支书无所谓地说，“你们啊，都是正事，为国家事，你们这都是大事。我是老党员了，必须帮忙！”

    “我其实看得来，您不是很待见这个老爷，我也看得来，这个老爷，为人真不怎么样。你这是为了我们，才没和他生气，没和他一番见识。谢！”陆令郑重谢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没事没事！”村支书笑的非常开心。

    告别了村支书，二人开车，接着回返东安县城。

    在路上，燕雨给师兄打了个电话，聊了聊当年的案以及当年的小女孩，陆令也在听着。

    听完案，二人又回到了县城，在中学门见到了小女孩。

    从小女孩的站位上来看，这位置是随时能跑学校的位置，陆令自然是能看明白这站位的意图，这还是有防范之心。

    对于一个13岁多，不到14岁的女孩来说，了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