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经过统计，女孩一共目前的借贷金额，本金是5256万元，有33万可以确定和男孩有关。忙了半天，有24万的债务，签了协议，被转到了男孩名，剩的2856万，只能由女孩承担，而且基本上都暂时免除了利息。

    这样的金额，真的就没必要死了，至于男孩，谁也没法。

    陆令听说过太多的赌徒楼的故事，大分人是很难救过来的。赌博使得自己的满足阈值太，因此再也不愿意去赚一个月几千块，心态废了人就很难再活回来。

    陆令看着女孩走掉，他知，女孩是不可能自杀了，她已经了足够多的气，她再死也没有意义。

    送别了女孩，燕雨问陆令为什么要给女孩讲这些，陆令回答：“有时候你被夸一百次都不会特别开心，但被骂一次就会不。这世间没有真正的同受，可是痛苦比起乐确实更容易共。毕竟快乐属于奢侈品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燕雨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二人回到单位，陆令发现寇羽扬正在和男孩沟通。

    寇羽扬终于遇到了一个活的素材，这男孩知大量的菠菜网站，而且很懂里面的路。

    很多人觉得，赌博的人都愚蠢，但实际上也不全是如此。前面，陆令听向斌说了社会的阶层理论，想跨越这个理论太难了。如果一个人，运气一般、能力一般，几乎不可能跨越大的阶层，但理论上说，赌博可以。赌博，最大的问题，不是概率问题，而是赌徒们居然想研究运气这混沌的东西。

    寇羽扬从男孩这里，获得了大量的信息，不仅是知了很多网站，更是明白了一些底层逻辑，懂得了更多的运行方式。

    男孩看着寇羽扬录、作一些东西，以为寇羽扬是黑客，立刻来了神，想跟寇羽扬学习如何修改后台数据、如何盘、如何赚钱。

    寇羽扬当然没有给他展示，只是问的比较，记录的比较多。

    最终，男孩也被放走了。

    “陆令，你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说，为什么赌徒都不知收手呢？”寇羽扬问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一可能，就是收手的我们看不到？”陆令反问。

    “啊？真有收手的吗？”寇羽扬有些怀疑。

    “少之又少，这些收手的人，少分是经历了生死，或者真的悟透了，”陆令，“这些人里面的大分，其实是一些聪明人，我接过，有一位赢了1500多万，立刻跑了，然后了工厂，十多年，有亏有赚，再也没有上过赌桌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命好。”寇羽扬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所以我觉得，分析这些不知收手的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，毕竟这是人的本。而如何收手，是值得研究的，”陆令问，“你最近研究了这么久，也搞掉了不少网站，有什么收获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寇羽扬，“这一行，难度是真的太大。我且不说这些网站如何，就说这些玩家们，真的是前赴后继，完全不怕死，更不在意拦截。本这东西实在是难以对抗。”

    “需要我帮忙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能帮上忙？”寇羽扬有些惊喜地问。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