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姑娘看到陆令，有些好奇，也有些害怕，但面对陆令的问询，她还是一五一十地把过程说了一：“他们说，这样就能开心、快乐。我在这里好的，他们没人瞧不起我，也没人会觉得我不好，大家对我都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？”陆令看着这个女孩。女孩得很一般，用现在的审来说，可以说有些丑，再加上被冠上不能生育的帽，在这地方肯定是不好过。

    “他们跟我说，中国人不骗中国人。我看网上说，只要这么说的，都不骗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男的，”陆令，“中国人不骗中国人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女孩第一反应是愣住，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，过了好一会儿，也没缓过来，“我是男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是什么别，你不知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应该是女的。”

    “仔细想想，给我个准确的答案。”陆令。

    很显然，这个女孩，前几天的活动中，也尝试了lsd，现在早已经过了药的持续期，但这还是有后遗症。

    “我是女的。”女孩确定的说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说了，中国人不骗中国人。”陆令认真地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也是女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你就是女的。所以，一句话没什么用，说破天，该骗你的人，还是会骗你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骗我有什么用？我也没什么怕被骗的，我这么没用，被骗也是好事，起码这几天，我过得很快乐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讲讲这个人。”陆令不想和她继续说这些东西，他拿了焦护国的照片。

    “他是个很好的人……”女孩开始讲述。

    没啥新意，陆令还是认真地听女孩说完才离开。

    问完她，又继续问了十几个人。

    有的人已经彻底被洗脑了，用陆令的话来说，这些人在心理上和神上，已经算是死亡了。

    死亡的意思，就是不可救药，无法挽回。

    不过，这跟其他的还不太一样，这些人一方面受到药影响，另一方面警察已经把他们边的土壤给铲掉了，以后他们也大概率找不到组织，找不到上家，这样的况，时间久了还是能康复一些的。

    问了这么多人，没有一个有脑的，没有任何人能提供焦护国的有效信息。

    来之后，陆令找了台网的电脑，开始等待辽省那边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