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了自己的，“就是有些可惜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可惜的？”寇羽扬倒是觉得没啥，“能抓到焦护国的线，已经很有价值了。要知，如果不是小张的线索，我们几乎不可能找到王世，如果找不到王世，阜城、我们也找不到，这次的收获足够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羽扬，你说的也许都对。”燕雨了，“不过，我可惜的，不是这个，而是小张在这里的时候，陆令不在。你也知为什么要么要这么对待小张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，小张对我们来说是个隐患，我们不敢用他，毕竟没有那么大的信任度。但是我们又得对得起他，所以给了他新份。”寇羽扬叹了气。

    这样的法，以前的寇羽扬是不知的，他哪里懂线人怎么用？

    “如果陆令在这边，我们能更了解小张，可能会有不同，只不过，陆令在那边抓焦护国更重要，小张这边也夜梦多，他俩没机会碰面。”燕雨，“这样安排小张，也不过是权宜之计。”

    “你对陆令评价还真，咱们这这么多专家，缺了他不行啊？”寇羽扬，“队你这么的人，这事你不也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以前的陆令，我可能还有些地方能跟他比一比，现在的他，在看人这个方面，别说我，就是我师兄当年，都不可能比得过他。至于现在什么样，我倒是也不知，毕竟好几年没见了。”燕雨，“不要小看陆令，自从上次我和俪文等人去了海关，再来见陆令，他彻底变了。你看这次他追焦护国，你不觉得邪门吗？哪有线索啊？他全靠分析，居然快要把人抓到了，离谱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几乎帮不上忙。”寇羽扬一听也是，“也不知他有什么历史，你说，他凭什么比同龄人那么多？”

    “他有秘密，我们不知，不过，我也不想知，合适的时候他肯定会跟我们说。”燕雨想了想，“刚刚和他聊尚父亲的事，你这边也一直在监控吧？有啥新线索吗？”

    “一直非常稳定，这个人……可以和向斌抗衡了。”寇羽扬也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技术这东西，，但是有限制。

    任何技术都无法突破它本的限制，所以任何一技术都有办法通过技术的手段行规避，也可以通过非技术的手段规避。

    “不说了，我联系陆令说的那个州的队吧，看看能不能有啥可以合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陆令所安排的这些当铺、首饰回收店，都是白天营业，所以看守的警察也就照上班即可，而且要每天换地方。这样一来，就不存在哪两个警察在一个地方待好几天被人发现的可能。

    目前来看，陆令已经没事可以，他立刻找了个地方睡觉，然后早早起了床。

    据他的判断，焦护国现在没有健康码这类的东西，去一些赃回收的地方，倒是能随便，反倒是一些商店、饭店比较难。这样一来，为了买东西方便，他很可能去一些摆摊的地方，所以，早餐和晚餐比较好买，反而是午餐和日用品不好买。

    而且，他住的地方肯定不是正规住所。焦护国有钱，很多事违规也有人，但是哈城现在防控这么厉害，越是给人钱要去某些地方，越有可能有人不敢收。好好的人怎么可能给钱就为了店？那肯定是有红码才会这样！

    所以，焦护国现在的状态，一方面会从房间里来买吃喝，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好一些，另一方面又不会去刻意背离现在的大环境。

    早市、夜市这些摆摊的地方，都是寻找他的好地方。

    这些，是不可能安排足够的警力去查的，毕竟概率还是太低，警力就应该安排在查这些店铺上。不过，陆令可以带着刘俪文转悠转悠，尝试着找一找焦护国。

    吃早饭的时候，陆令带着刘俪文，去了附近比较繁华的早餐一条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