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很想和你，但是，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。七年以前，我儿就赌博成瘾，为了给他戒掉赌瘾，我尝试了很多办法，甚至有一阵，每天晚上都把他醉，但是不行，他清醒了之后，会浑难受，就是想去赌，而且只想玩大的，想一次翻盘。我尝试了所有办法，包括打他，都不行，最终只能看着家变得破败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很平淡的过去。”陆令说。他就实话实话，不会这个时候和焦护国说好听的，焦护国现在，也不想要好听的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焦护国了，“我说完了，就这事。”

    “哈？”陆令有些疑惑地笑了，“你这人，怎么还小孩脾气呢？一面都不要啦？”

    “我都要死了，我要啥面。”焦护国笑，显然，他觉得这一局他赢了。

    “懂了。”陆令了，“你赢了一把，而且你不想跟我说任何重要的事，你觉得你说了就是输了。我没想到你的好胜心居然这么，这其实不是你，真正的你，想要的不是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我想要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还是你的老婆孩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？她俩死了我都不会太在意。”

    “这句话是实话，但是没有意义。以你的能力，要是不想被你老婆束缚、不想给她钱，难不到吗？你还是定期给她钱，而且你都知她的所作所为，你都能忍，这说明什么？一方面是你境界，经历了生死很多事都看淡了，另一方面就是你依然会牵挂她。你儿在上京，你虽然多年不去看他，但是你现在还在叹息这个事，儿终究是这个世界上你最亲的人，你不在意可以，但是你其实没有能力不在意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对，我不和你犟，但是你要是给我打牌，那就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在乎输赢，太在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些没有用，其实你也虚伪，”焦护国，“你看着风轻云淡的样，其实，你不还是希望我说什么？我说任何事，都是你的功劳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没否认这个事，只是我有一事不理解，成王败寇，愿赌服输，你现在怎么可能赢我？你啥也不说，就赢我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天哪有全面的赢，赢三分都是侥幸，这是我的人生哲学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陆令平静地了，“我知你现在不舒服。你其实是希望我态度变，变得低你一，甚至去恳求你，但这不可能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可能？这样，你求我，我就告诉你有价值的线索。”焦护国脸上一了笑容。看似他已经必死，但是在死之前，他是无敌的，是不怕开的死猪。

    用游戏里的话来说，焦护国现在就是急了，没赢过。

    陆令平静地看着焦护国，脸上绽放了笑容，像是得胜了一般：“你儿赌博，你不赌，你以为你就一定对。我也不玩牌，但是我知，赌博这东西，是赢家通吃的。你不赌钱，但是你赌了命，虽然你也成功了，你曾经有很多钱，但是，你赌输了，从这个角度来说，你儿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