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是。我只是想知，你这次任务难度大不大，想知这俩人在那边不。”陆令摇摇，“实在是没有那边的消息渠，要是那边的人找过来问，不会问这个话题的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那边的事你们都要？是大使馆问过来了吗？”焦护国反问。

    说完，陆令就让教把焦护国带走了。

    这么说吧，如果焦护国朝某个人踢一脚，被踢的只能挨着，一办法都没有。

真的不简单，这至少需要分副局说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早休息吧。”陆令笑。

    他现在太无聊了！

    “大半夜了，我有话就直说了。你老公提供的那份证据，也就是那份监控录像，我们也看了，我们普遍认为，证据力是不够的，很难通过这个录像，抓到向斌。”陆令，“你老公怎么跟你说的？”

    不过，陆令现在有这个面！

    陆令先是去见了焦护国一面，他有个问题要问焦护国。

    说的时候，他甚至有些骄傲。

    不要觉得刘海岚的观多么错误，在领导里，确实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陆令舒一气，“你这话让我醍醐。”

    “大半夜找我，什么事？”刘海岚对陆令也不排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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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这么问不无理，这他刚被带到沈州没多久，警察大半夜来问国的事，那肯定是那边有所要求。

    “不用客气。”焦护国摆了摆手，双手的手铐跟着哗啦啦的响，但是此时此刻，焦护国甚至察觉不到手铐的存在，心境已经到了这个程度。

    “国那边，几年前死了两个人，姓覃，是一对父，这个你知吗？是你杀的吗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我就问你一个问题，你说不说。”陆令开门见山，“不浪费你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二人的对话，除了有上帝视角的读者之外，其他人几乎没人听得懂。尤其是这里的教，因为是大半夜带人，就一直陪着，听了几句，像是听天书。

    他也不喜那些教和警察，那些人他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，没资格审判他，更没资格居临。看到陆令，反倒是想听听陆令能问什么新鲜东西。

    从焦护国这里，陆令已经拿到了非常非常有价值的线索，这让他看到了光。

    除了陆令之外，刘海岚已经见了好几个警察了，其他的警察都非常讨厌，每个事都要事无细地从谈到尾，她非常不愿意合，什么事都往律师那里推。在她看来，她这次来是为了儿、为了打掉向斌，她认为她是没有错的，她是伟大的。所以，她瞧不起这些趾气扬、啥也不懂的警察。

    “也谢谢你。”焦护国也笑了。

    “不够，里面的人，我们找了半天，也没找到一个，而且清晰度远远达不到人脸识别的程度。”陆令，“如果你真的想搞倒向斌，我需要你的帮助。

    这要不是陆令说，她肯定觉得警察诓她，甚至觉得警察被向斌买通了。但是显然陆令不是，而且，一个被买通的警察，是不可能大半夜来找她的。能半夜来查案的警察，在刘海岚里，绝对是负责的人。作为银行，她见过的那些主动加班到很晚的人，都是有前途的。

    于是，他接着去见了刘海岚。

    焦护国已经面临死刑审判，这段时间，每天晚上也都睡不好，他一直都在思考自己的人生。大半夜被陆令薅起来，倒也没有生气，只是觉得不解。

    “录像我也看过，这个不够吗？”刘海岚有些迷茫。

    “你问。”焦护国反倒是了，没有反对陆令。

    在监狱里，本没人敢惹他！他手至少五条人命，谁敢惹？这必然要枪毙的，在看守所一般都是单独关押，但是吃饭什么的在一起，一般人也不敢跟他说话。

    然而此刻还不是时候，他需要一个盟友，而这个人，他希望是刘海岚。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我这份地位，呵……”焦护国信了陆令的话，说了这样一句。

    但陆令依旧除外，不光是因为陆令是抓了向晓涵的警察，关键是陆令懂她。而且，陆令是要抓向斌的关键人。要是向斌也被抓，那刘海岚就算是彻底的报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