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陆令立刻严肃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可能。

    是的，陆令第一反应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第一，他没有观察到焦护国有些柔方面的问题，简单地说就是不娘；第二，焦护国也没有那一堆忄无能者的病。

    不说别的，就说古时的太监，这批人的心理，陆令也专门学过，不少太监为了补偿自己的心理，形成了人的畸变。

    明初时期，朱元璋就严禁太监结婚。在中国的皇帝里，朱元璋绝对是排名前几的存在，他的目光非常人所及。历史上有记载：“太祖开国时，有赃官剥草之令，官娶妻者，亦用此刑。”

    但是，朱元璋的后代不信邪，宣德年间，朱瞻基就曾经给心腹太监赐过女，结果这位太监不仅对女施，而且有了更多的想要把持朝政的望。

    明末太监政，很多都是因为这些太监的心理过于扭曲。

    在焦护国上，陆令看不到这些问题。

    “所以他这人不好相，你问不一些事，也是正常。”刘海岚笑。

    显然，她不认为这是什么证据，更像是跟陆令分享一个八卦。

    八卦不见得是假的，陆令认为刘海岚没有骗他。

    如果这个事是真的，那……

    从这里推理，可以得到两个答案。

    第一，焦护国是近年来才变得忄无能的。50岁以后无能，和太监这一辈无能，还是不一样的。很多普通人30岁以后的望都大减，时间不行忄行为都能接受。到了50岁以后，没这个能力，倒也不至于成为变态。这里可以推理，焦护国应该是近几年，因为变故才变得无能的，可能是在国外的几年、经历了无数苦楚的期间造成的。

    也正因为遇到了这样的苦楚，焦护国才能成如此之快，才能当了“教主”之后，不去搞那些女的。古代不少能人都是受了刑后，反而变的。

    第二，焦护国手里的钱，比陆令想象的还要多。一般忄无能的人，反而更加财，这人少有乐善好施的，而焦护国日常撒币丝毫不在意。这说明他真的是很有钱。

    这？他哪来的钱呢？

    或者说，近一年来，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呢？要知，他给自己老婆的钱都没有很多，老婆的贪婪已经让他很反，为什么近日反倒是会撒币呢？

    陆令一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当初那件罍，初始的来源，应该就是焦护国这里！

    如果是这样，可以解释好几件事。

    第一，可以解释焦护国为什么这么有钱、为什么这么愿意撒币。那件罍，真的是非常值钱！

    第二，焦护国第二次易的品里有酒杯青铜但是没有大件，说明大件可能已经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