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雨？”陆令瞪大了睛，“别瞎说，并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兄弟，我多说一句。”夏望本来躺着，这会儿却挣扎着坐起来。

    陆令没有拦他，想听听夏望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当年那个事，那女孩在我面前死亡，从那以后，我就不打算找女朋友，不打算结婚了。我觉得，我这辈，没能力保护好我的女人。你当时劝我，现在，我经历了这么多，甚至多次经历生死，我也尝过各不同的人生味，我依然不打算找女朋友。而你不一样，你和我不一样，我的心是残缺的，你是完整的，遇到好姑娘不要放弃，以后有娃了，要是你们两当警察没时间带，我可以帮你带，我还是很喜小孩的。让孩在渝州大，你爸妈也兴。”夏望说得非常认真，搞得陆令这么厚的脸，都不知怎么回复了。

    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我看啊，是你的，也跑不了。”夏望摆摆手，“行了，你们抓去忙吧。我啊，再过一段时间，就不是警察了，我再也不想忙这些事了，太心。我以后，能好几菜，我就知足了。要是饭的人，都觉得我的饭适，那就是最好的奖励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恢复够快的，这我就放心了。”陆令一开心了起来。

    夏望在卧底期间，是绝对不能说“适”这样的方言的，现在能夹杂这词，说明脑里一直崩住的弦，已经松动了。

    “放心。”夏望了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要一直菜，以后你有退休金，如果开店，赚到一些钱，就可以全国到走走。你这个心伤，不是绝症，多走走，多见见，多接烟火气，多喝几次酒，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让刘俪文一个人在这里陪你吧，燕雨是我们队，我需要她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夏望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跟预料的结果一致。

    尚大鹏招了。

    覃从被抓、多窝被，这些消息，尚大鹏都知了。

    关键时候，一切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，尚大鹏把自己知的一切，都招了，而且，从他嘴里供来的覃从的证据，非常多。

    叶文兴和石青山的讯问能力确实不行，陆令和燕雨一起看了看讯问录像。

    有些地方，陆令的提纲里没有注明的，甚至需要尚大鹏来提醒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