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透了刘向兵的格。

    就是多疑、谨慎。

    “再让我想想……”刘向兵终于还是败阵来，举了半旗投降。

    “你走吧。”陆令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刘向兵在椅上坐了会儿，终于还是起离开了派所，然后上了自己的车，离开了这里。

    “你们信不信，他没有走远，就在几百米外，在车上思考这个事。”陆令指了指外面。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？”林梦婷确实有些不信。

    “走，去看一。”陆令带着二人，从备勤室里来，到了派所的门。

    这会儿是晚上七，天还亮着，三人眺目远望，果然，刘向兵的车就停在一百多米之外。显然，刘向兵心事重重，离开这只是个托词，实际上他的大脑正在行权衡，拼了命地比较。

    “陆队，这次我服了。”林梦婷拱手叹。

    “外面太，咱们回空调屋，接着聊聊这个案。”陆令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回去坐好之后，陆令说：“我们现在开始摆事实，讲这个案。”

    “先说王自超，据现有的线索，王自超在一次从事灰中介工作的时候，搞到了一大笔钱，这笔钱被他一个人拿走了。这里面，有一个矛盾。如果当时他和其他同伙在一起，那其他人为什么不直接要求分钱？王自超只是个胆小的中介，面对组织里的其他人，他没有能力反抗；如果当时他不和其他同伙在一起，那其他同伙是怎么知这件事的？王自超自己不可能说，而且说实话，他即便说，可能别人也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这个灰中介的组织，这里面不少人认识王自超，说明王自超这个真中介和他们有过多次合作。后来，这个灰中介组织被查，不少人被抓，力量变得很薄弱，所以没办法找王自超把钱拿回来，但是不少人都知王自超搞到了一笔钱。他们是如何确信此事的呢？理说，是有人告诉了他们。如此说来，他们找王自超，就是为了钱。既然如此，王自超死了，又是意外死亡，他们为什么要杀董青呢？而且，董青的家没有翻动的痕迹，家里还有几万块钱没动，这实在不像是这求财的人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打断一，”林梦婷，“有没有一可能，他们不翻动董青的家，是怕留太多的证据？”

    “不太可能，因为凶手屋之后，作案时间太充足了。他既然能毁掉门到厨房的证据，其他的也不是不行。而且，他们本就求财，他们知王自超搞了一大笔钱，这次来都来了，居然不翻一这个家？这只能说明，凶手不是为了钱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，”林梦婷，“凶手杀董青，更像是为了灭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面就有关键问题了，我们，是不是一定能确定王自超的死，确实是意外？”陆令再次实。

    “这个事，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，”彭建，“王自超的死，确实是意外事故。这命案，查非常仔细，他们市局当时也来了专家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”陆令，“既然，钱被王自超拿走了，王自超又是意外死亡，那董青能知些什么？她知什么，能让凶手不得不杀她灭？甚至，凶手都不打算去找这笔钱了，直接灭。照一般的歹徒路，应该绑架董青，把王自超的那笔钱拿到手，然后再杀掉董青。现在，歹徒似乎毫不在意这笔钱似的，这和之前非常矛盾。”

    陆令指了指外面：“我今天看到刘向兵，我基本上能确定，他并不是杀人凶手。他虽然安排了三个混混去扰王自超，但是董青，大概率不是他找人杀的。他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