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喝，就多了。”赵总看了一林凯。

    “是是是，我多了多了，我先提一杯，今天可是个好日。”林凯站了起来，双手举起自己的小壶。

    看着林凯喝一整壶（2两），赵总也端起了自己的小杯：“坐一次不容易，来，我们一起举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陆令等人正在这家饭店吃饭，也要了个包厢。

    因为提前有报，知这里最好的包厢被定了，所以陆令等人提前在那个包厢安装了窃听设备，来了六个人，在十几米外的包厢大吃大喝。

    “陆令，这个看样就是日常聚会吧？”赵逸帆问，“我们只有一个音频设备，看不到的人的况，这有些被动。我们甚至不知他们说的茅台、安黄是不是指代其他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地方是林凯自己的店，这况不会太避讳。他们那个屋很大，隔音又好，说话比较随意，这应该都是真的。”陆令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这些东西真的可不便宜，15年普茅，我记得一瓶五六千，其他的东西就更贵了。”

    “相对于这些人的份，也正常。钱总明显是赵总的副手或者低半级的领导，这俩人都是林凯等人需要讨好的。燕雨那边希望我们能拿到关键线索，我们不急，慢慢吃，慢慢听。”陆令指了指自己的耳朵。

    他们都了隐藏式的耳机，服务员来送菜也看不来。

    陆令说完，大家边吃饭，边继续听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时代不一样了，想当年我们矿的时候，那会儿多好啊。”林凯笑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，那个时候的林总是个小混啊？”赵总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，那会儿混极了！”林凯丝毫没有不开心，“九五年那会儿，我们拉着大车去钢厂卖铁，过了磅接之后，拿到钱，了磅，再绕一圈，再回来上磅。一车货能卖三四次，那会儿来钱多快！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钢厂就这么实力吗？理说钢厂可都是大买卖。”钱总比较年轻，来c市比较晚，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，于是问。

    “实力？他们是有钱、有人，但是他们怕死，他们惜命，他们不敢打架，更怕家里人被我们搞。我们那会儿也不是纯混，我们收了钱，就不准别人来收，有时候还和别人仗。所以钢厂就睁一只闭一只。”林凯解释。

    “那这样的话，那会儿这边打架可不少。”钱总接着说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！那会儿什么都有，矿上打仗，什么家伙事都能拿来，枪那都是小儿科。零几年那会儿，还有人了辆坦克，只不过被警察给拦了。”林凯笑。

    “好在，现在好多了。”钱总没有接林凯的话。林凯说的这个事，他来c市之后，也听说过，甚至还知一些幕，这就不方便和林凯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