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自主地问了句，“所以您的意思是？”

    “也没事，跟其他案也差不多，现在的源就是得知这些人的作案动机，”老岳，“从你们的分析来看，他们的动机就是发展一些十分忠诚的手。对于团伙来说，有忠诚的手，啥都能成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所以这应该是比较持久的工作。”燕雨了，这个切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“那就不对了，”老岳指了指本，“你们的石青山，这个人的来历等，显然是没有公开的。谁也不知他到底判了多少年，所以，怎么可能有人想发展他呢？要发展，肯定是发展那些再有几个月或者一两年狱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您的意思是，他虽然看着很能打，但是并不应该有能让幕后黑手拉拢的价值？”燕雨一明白了老岳的思路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他再能打有啥用？这世，早就不是拳大就好使了，啥也没有权力好用，你说是不是？”老岳似乎意有所指，似乎在讲述自己曾经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是，我承认。对于灰社会来说，能搞定一个领导，比搞定一个打手要有用一百倍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石青山实际上就很没用，不值得被拉拢，拉拢过去，反而很容易在监狱里惹事，毕竟他的样，看着就是肌大无脑的置。”老岳说话也比较直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燕雨其实是认可老岳这句话的。

    她和陆令一样，都很喜青山，都觉得青山很厉害。从素质上来说，青山目前是近乎无解的存在。因此，她和陆令，会意识地认为：青山的价值很。

    任何一个公安的领导，都会喜青山这兵，这话一错没有。

    但这思想，束缚了他们。老岳一指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来历不明、格捉摸不透、很壮的青山，不可能是幕后黑手这么快就开始拉拢的对象，青山其实并不珍贵。

    那目的何在？

    “这就很有问题了……”燕雨思索着，“您看，青山这个人，他最大的价值，也就是能打。既然没看上他这一，他何德何能被针对？难不成，咱们的狱警问题这么大，这么快就有人把青山的份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又绕回去了，”老岳打开本，“这里不是分析的很到位吗？如果知青山是警察，反而不可能针对他，只会敬而远之，只会造谣，只会远离青山。”

    “额，是我的问题。”燕雨承认自己想岔了。她看了看老岳那自己装订的本，突然觉得，搞案拿笔记一记，也是真有好。

    “问题不是这个，”老岳说，“从你目前给我提供的信息来看，青山除了本有价值，最大的价值，就是他的这批小弟们。”

    “监狱里，人那么多，为啥非得盯上青山的这些小弟？”燕雨第一个同意。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，小弟和小弟不一样，这也是你们之前的分析。”老岳又往前翻了翻，“你这里提到过，青山的这些小弟，大分都不是坏人，都是一些被欺负不愿意同合污的人，他们追随青山，是不想被欺负，也不想被青山要求什么。这批人，有些耿直，其实最好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