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令被袭击的地方，看似是肝，其实本就不是，陆令早就躲开了，被打的也只是肚而已。

    “主要是手太疼了……”陆令咬着牙，满脸痛苦。

    “也是，你之前就没康复，不该去劳动监区的。”医生了，然后指了指老岳，“你跟着这位走吧。”

    陆令单手撑着桌，似乎还是没什么力气，跟着老岳，咬着牙，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医院。

    刚刚医院大门，老岳就在门的监控死角站定了。

    这地方有一大片监控盲区，一般都是医生们烟的地方，犯人正常况没机会在这里待着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是装的？”老岳，“他打你的位置，本不可能把你打。”

    “您怎么这么清楚？”陆令问。此时他早就恢复了正常，哪还有一丝痛苦的样。

    “打人这事，你们这些年轻警察，哪里经历过……”老岳摇了摇，“我刚刚看监控，一就看你是装的了。怎么，你又想去老弱病监区躲一躲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陆令指了指老弱病监区的方向：“我查到了一些东西，需要过去验证一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你怀疑谁有问题？”老陆看着陆令。

    “目前还没有，等验证之后，我肯定及时跟您说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岳师傅，从这几个动手的人上，是不是什么都审不来？”

    “肯定的，这不用想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是不是25号找过这些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宿舍的老大，在青山被袭击的时候，被人找过。找他的人是6号，也就是25号的小弟。25号今天吃完饭也曾经和6号沟通过，这方面没有问题，肯定是25号指使的。但是，袭击青山的就不正常了，这三个人，都没有被25号或者25号的小弟找过。”老岳用手画了一个圈，“这些人，一定有某特殊的沟通手段。”

    “是用面表和手势行沟通吗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这个不清楚，这些都很容易避开监控。如果是的话，青山宿舍的老三，肯定是会这个东西，他们也许不需要很复杂的手势，可能就一两个简单的手势，就知应该行动之类的。”老岳伸手从怀中掏了笔记，拿手电筒照了照。

    老岳翻了大概五六页，这才指了指笔记：“你看这里，我记过，今天合老三动手的两个人，在5月7号的时候，和老三有说有笑的，说明他们早就很熟悉，但是一直也没往一起凑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关系网真够隐秘的……”陆令想了想，“目前的况来看，25号、38号这俩所谓的有钱人，和48号是一伙的，本就不是什么能置事外的大哥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肯定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件事，今天晚上，98号他们这些人，参与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目前这些所有的事，每一件似乎都很容易理解。但是凑到一起，总觉得怪怪的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，”老岳，“如果说单一事件，那么石警官被毒这件事，我们至今不明白原因。他们到底是于什么目的和打算，才对石警官毒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