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，唐柳等人都趴在桌上休息了，燕雨这边才沟通完。

    老岳记了四五页笔记，他翻了翻，接着又看了看前面的东西：“你看，你这里说的，王澎，之前在外面的监区，总是宣扬25号有多好，但是，到了监队了，他反而不说了。这是不是有些奇怪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这说明什么？”燕雨又喝了一可乐，算是提神。

    “他这样大肆宣扬，那就是给我们看的，也就是说，我们一定会关注王澎。这样一来，他到了监队，我们肯定还会盯着他，也就一定能发现他倒洗衣粉的事，那样过量用洗衣粉，谁看都会觉得不正常，对吧？”老岳在笔记本上着重画了一笔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不通过陆令那边的线，也应该能查到这里，之前没查到，主要还是人手问题，人手不够。”燕雨。

    “说实话……”老岳叹了气，“这件事，他们的目的，一定不是为了单纯演给你们看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我能力不够吗？”燕雨听懂了，“您的意思是，他们用洗衣粉的时候，实际上，是打算我们派人冲去阻止，并且扣押、取样吗？是为了耍我们一次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人手确实不够，监狱里这么多录像，没有十人是不可能盯得住的。他们的目的，肯定也不是为了耍咱们，而是为了让我们的事公开化……就是要让监狱里所有人都知，警察现在在私底大规模查东西了，这样一来，整个监狱的气氛就变了，不是现在这样了。到了那个时候，短时间，监狱里什么消息都不会传，你要知，监狱这地方，别看一个个听话的，别看他们帮派林立，但是他们共同的敌人，实际上还是警察。一旦警察搞期的大检查，那么他们就能期静默对抗，直到你们这批人消失。”老岳在这里这么久，算是了解了这批人。

    “对抗我们的手段吗……那不对啊，当时我们没有撞破这个事，他们为什么后来还要让14号使用洗衣粉漱来影响陆令呢？为了让我们再看到这一幕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故意把陆令安排到那个房间，也一定是提前安排好的……只要我们查到洗衣粉，并且最终再看到王澎倒洗衣粉这一幕，大概率就会觉得，lsd已经都被销毁了，都没有了……”老岳看着燕雨，“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能意味着什么？没意义啊……”燕雨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“你不懂，这意味着……”老岳合上本，“监狱这里，可以差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如果这个事，我找监狱领导去沟通，监狱领导那里，反而是可以和大领导差了？”燕雨一惊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既然都销毁了，没有证据，那就是没了。既然没了，那再大的问题，都是小问题，谁也不希望这个事闹大。”老岳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lsd不能肤接，这样洗衣粉，他们没中毒，意味着这洗衣粉里没有lsd啊！”燕雨立刻说。

    “你知这个事，领导不见得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燕雨坐在了椅上，老岳则拿香烟，了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