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，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，上绑着绷带的老人被带了过来。

    老人状态已经好了很多，但神有些萎靡。

    两名狱警带着老人，让他坐在了陆令的对面。

    “我们刚刚请示了我们队，领导说况特殊，允许你们沟通。正常况，都不准见面的。”两名狱警站在了老人的后，给陆令摆了一个“请”的动作。

    老人状态不太好，神有些浑噩，陆令问了几句，老人直接承认和陆令有仇，但是是什么仇，老人却不说。

    陆令比燕雨等人要清楚的多，这个老农确实已经无法改变了，神绝症。但是，即便是神病人，都能引导他去一些事，只是需要方式方法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你说过，你这样的人，受欺负也应该，对吧？”陆令倚靠在椅上，语气轻松地问，似乎并没有担心现在的境。（注，512章）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们活该被欺负。”老农。

    “既然活该被欺负，被我打了，你说什么？默默承受不就好了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老农既然已经认定自己被打和陆令有关，那就没必要反驳，顺着说就是了。

    两名狱警看了看陆令，又互相看了看，心你还真嚣张啊！

    “打了就打了吧……”老农默默地低了，“我们这人，命贱，这都活该，没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看你的样，你想追究我的责任。”陆令，“这不应该，你还记得，我跟你说过，你说我年纪轻轻的，打人不好，所以我听你的了，我没自己动手打人，这你都怪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怪你，不怪你……我该打，该打……”老农的脸都拧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狱警看不去了，看着陆令：“你这是什么？他追究不追究不重要，问题是你有没有参与打人。你这么说，我怎么觉就是你安排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看不懂吗？”陆令指了指老农，“你看我俩的样，像是有矛盾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矛盾、有矛盾……”老农像是听到了关键词，喃喃。

    “你看！”狱警没好气地说。

    “他这样，你让我看他什么？他这受人指使，你们看不来吗？现在，越是他们这样，就说明越怕我，也就说明我越接近真相！”陆令知这句话对人家狱警没什么用，但这一刻气势还是起来了，晃了晃自己的手铐，“给我打开，我有话和他说！”

    狱警也知陆令说的有理，但是他们要遵守规则。只不过，他们也有一些小权力，比如说在这给陆令把手铐打开，并不难。中国人嘛，就喜折中。

    二人把手铐给陆令打开，陆令走到了老农面前，给老农看了看自己的手：“看到了吗？这手还没康复，我要是康复了，你说我会不会亲手打你？”

    “打……也应该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这绷带是你帮我绑的！”陆令这话是说给狱警听的。

    二人关系不错，矛盾什么的，确实不可能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