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牺牲太大了……”老岳叹了一气，接着了一烟，“李梦的事，你知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知……”陆令也确实有些难受，“岳师傅，这个事，后面的一切，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吧，”老岳还是无喜无悲，“以后的事，我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“严支队是我们自己人吧？”陆令还是多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老岳默默地了：“看样，我们胜利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胜利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538章 四年前

    “胜利了好啊。”老岳掏香烟，缓缓燃了一，然后找了个台阶坐，看着天，却一烟都没。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虽然名单和人员我们基本掌握了，lsd也找到了，但后面的工作，还是麻烦的。”陆令看着老岳，终于还是打破了这和谐的一幕。

    “后面？”老岳看了陆令，“嗯，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老岳终究还是了一烟。

    “岳师傅，我想问您个事，就是您一直说您有肋，能不能告诉我？说不定能有所帮助？”陆令看着老岳，却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没那么复杂，肋就是我自己，”老岳摇摇，平静地说，“孩读研，上要毕业，面临买房。我老婆又卧床十多年，你有没有想过，这些年，我值班的时候，我老婆是谁在照顾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陆令不知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外人的事，听者永远都觉不到厚重。

    “我儿，从小学四年级起，每天都要帮我照顾他妈妈，一直到今天。为了照顾他妈妈，他本来能去更好的学校，却留在了c市读理工大学，明年就要研究生毕业了。”老岳手里的烟已经快要燃尽，他微微一松手，烟直接掉到了地上，与地面接之际，了几个火星，“我这样的家，很脆弱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陆令似乎看了岳林义心中的分想法，“岳师傅，这么多年攒了多少钱了？是不是等您儿工作了，问题就好很多了？”

    老岳低着：“我老婆过三次手术，我现在还欠30多万。要不是我有这个份，估计是借不到钱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陆令叹了气，“如果我们早来三年就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赶不上这一波，谁来也没用，”老岳，“其实现在好，看到希望了。一开始，我和我那个傻徒弟，是没想过有这一天的。”

    “人都有自我、本我和超我，三者之间，你们都选择了超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哪有那么伟大，”老岳摆摆手，“虽然听不懂你说的话，但是大概明白你的意思。李梦有没有跟你说一开始的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