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只是……无力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啥无力的？”白斌倒是看得淡，“不要开时代的倒车就好了，问题永远都有，也许安倒台了，以后还会有他这般的人，但是一定比他收敛很多。慢慢地，会越来越好的。你们年轻人，仗剑无畏，总想破除邪恶，但，邪恶是有土壤的，你公安局不可能把土壤也换掉。慢慢来，会越来越好的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们总是会着急，”陆令，“白队，像现在这样的事，是不是放监狱系统，也算是比较厉害的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肯定，这事估计也是第一起，但大概率不会上新闻，不过，警示教育少不了……”白斌想了想，“现在还是很严了，想当年，20年前，邵东监狱的事，那才叫厉害……”

    白斌说着，给陆令讲了讲曾经的故事。当时，有亲监狱这个说法，犯人的家属每个月可以来监狱陪犯人住一晚上，但因为当地监狱理松懈，这个房间居然成了招p、卖y的屋，最离谱的是，狱警充当了条客。

    最终，狱警涉嫌介绍卖y罪被判了刑。

    “那是离谱的，不过现在不可能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现在理这么严，不过……”白斌苦笑，“现在的这个事，也够离谱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觉得现在……别说雨不大，雷声也不大……”陆令觉这个案没有得到重视。

    “不要急，现在舆论环境不好，肯定要办铁案，但是没必要公开……”白斌，“这两年，监狱相关的舆太差了，稍微沾一就能被骂死，这次的事更不要说了。到被骂的时候，我也得挨骂。”

    “于这方面的考虑吗？这倒是能理解。”陆令了。

    “现在舆……”白斌叹了气，“也不知怎么了，全网都在骂……骂祖国的都有的是。”

    “正常，这样能找到认同。”陆令，“人作为社会学的产，其实是很需要被认同的。”

    “啥意思？骂国家能有认同？”

    “比如说，你骂父母，那么只有你的兄弟妹才会和你有认同，你跟别人说你父母不好，别人不可能和你一起骂；如果你是学生，想骂学校，那你就得在学校的贴吧里骂，或者和同学们一起骂，这样才能得到认同，外校的人也不可能和你一起骂你们学校。埋怨和推卸责任是人的本能，想得到全国的同类人的共，得到全国的同类人的认同，就只能骂国家。”

    “累不累啊……”白斌扶额。

    “人家也是需要发绪的嘛，人人平等。”陆令微微一笑，倒是习惯。社会心理学，本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“嗯，你说的也有理……”白斌了，“对了，你们这次，是打算查到底吗？”

    “白队什么意思？”陆令一变得有些警惕，他生怕白斌也被影响了。不是说白斌变坏，而是很多力量斡旋几圈，就会变得复杂。

    “别多想，只是，我想问你个事，”白斌，“你知源在哪里吗？”

    “源？”陆令被问住了，他摇了摇，“说实话，到现在，我都不知真正的源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来查的时候，就是为了查这毐品？”白斌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