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。人无法记忆那么多的开局棋谱，但ai可以。

    13号不由得抬看了看寇羽扬，想从寇羽扬的面中发现什么问题，但他失算了。寇羽扬似乎是一本书，熟悉绝大分的经典棋谱，丝毫不慌。

    “我输了。”仅仅走了十步棋，从棋面上看，13号車炮都没有丢，但是他认输了。

    “那没事，再来一局。”寇羽扬丝毫不在意这场胜利，直接把棋盘还原，速度之快让13号都愣了一。这么脆的吗？赢我这么没有成就吗？

    13号没说话，他有了些压力，再开一局，他没有采用经典开局，而是试探式开局。

    横拉炮到中央，右二兵，上，車向左一格……

    面对这样的局势，寇羽扬的动作极快，每一手都只有不到5秒的反应时间，给了13号很大的压力。整个棋局，全程都是13号在思考。

    电对局中，有个双方思考时间的设定。寇羽扬这里才几十秒，13号那里已经过去了七八分钟。

    13号频频看向寇羽扬，他有些怀疑人生。

    这个小伙，棋风如此咄咄人、不给人机会？最可怕的是，一个失误都没有？

    有手棋，说能往后看三步，这不可能每一步都看三步，只能针对特殊的局势。但是，寇羽扬给13号的觉，就是每一步棋都能思考四五步，而且能适时调整。

    这……

    20分钟后，13号以二車、一、一炮的代价换掉了寇羽扬一副車炮，劣势尽显。寇羽扬这里多一个车，这个车像是活了一般，两次将军，没成功却死了13号一个。

    13号仅剩一个炮，面对寇羽扬这边士象的严防死守，再也没有了攻的力量，再次选择了认输。

    “还吗？”寇羽扬说着，直接重置了棋盘。

    赢了之后，这般净利落地重置棋盘，说明寇羽扬对上一局的胜利毫无觉，丝毫不留恋。

    这就好像一个钓鱼圣手，钓到大鱼之后，直接把大鱼摘放掉，不拍照、不炫耀。

    “不了，”13号叹了气，“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。你说的对，你给我的觉就是那计算平太，到了我不能理解的状态。一力破十会，我赢不了。而且我觉得，除非有人脑比你计算能力还，否则也赢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这么说，我不得不说，能赢我的还是很多的。”寇羽扬接着，“你要是有兴趣，我也可以陪你围棋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会围棋？”13号坐的都正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围棋比象棋简单。”寇羽扬指了指自己的脑袋，“我能记至少几万张棋谱。”

    “时代真的不一样了……”13号服了，“不了，认输。如此说来，我是井底之蛙……”

    “时代确实在步，我很多地方都已经被淘汰了，”陆令，“所以，你最好多活些年，说不定能见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这你放心，我说了会合你们，没问题的。”13号倒是不打无赖。

    “嗯，现在，在这说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你跟我走一趟吧，我带你去医院一趟。”13号。

    陆令看了看燕雨，燕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