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机会培养自己人，然后带去？是去报仇吗？可是，这些老弱，有什么战斗力？”陆令指了指青山，“你培养的所有人，加一起也打不过青山吧？”

    “忠诚的狗比无法掌控的虎要值钱很多，再说也不是让他们去拼命，我有大用。不过……”13号随意地摆了摆手，“都过去了，现在被你们抓了，也就没有后续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谁当年找到你的？这是哪条关系线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我？”13号思索了一会儿，看着陆令，“你里，我是代表一个人，还是代表一类人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人。”陆令，“你这样的人，没办法……量产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词好，”13号显得有些开心，“对，是这样。这世界上，大分人上限就那么，怎么研究也就那么，白折腾。至于我，其实也就是经历地多了些罢了，想找我也没那么难。而且，我这不算什么厉害的，要是不考虑影响和成功率，比我能蛊惑人心的，我见过很多。就有些搞传销的，十几天就能把几十人变成疯……不过，我看不上，我需要的，是依然有脑的人。”

    陆令了，是这样。他之前和老农沟通，并没有第一时间觉得老农有问题。与之对应的，那些被洗脑的传销人员，聊几句都能觉得这人有病。

    “那还是你平，”陆令叹了气，“我觉，以后我有很多地方还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打算一直利用我？”13号想了想，“你要对外面手吗？你是里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可能？这不现实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有渠、有办法。”陆令看了燕雨，燕雨了，给了陆令一些鼓励。

    顺着陆令的目光，13号也看了燕雨，这回他多看了几秒，然后转看向陆令：“倒也不是没可能。但是，怎么说呢，这是非常不公平的战争。要脸的去对付不要脸的，只能阶段、小范围胜利，全面胜利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增加胜利的阶段和范围。”陆令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你们有意思……”13号，“所以啊，人要有正气，就是像你们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陆令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“正气，是有趣的一力量，如果信，那举世无敌。”13号，“当年为什么我们能以弱胜？要是没这正气，早就散了。这样吧，你们有本事的话，直接把我送到你们那里的监狱好了，我倒是愿意帮帮忙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觉……”陆令看着13号，“你是想控制我们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哈哈哈……”13号有些瘦削的形随着大笑而颤抖着，“多好啊、多好啊……”

    接着，陆令没有和13号继续沟通去，而是给他送到了白斌辖的监区。

    在监狱里，有严监区，理非常严格。除此之外，大分监区，自己也有严监队。老弱病监区虽然没有严监队，但也有单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