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焦护国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了看守所的门，刘俪文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“那好，这是好习惯，”刘俪文也大概想了想陆令刚刚说的话，“所以，向斌和甘总，你都得去问是吗？他俩是不是都是死刑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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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东南地区一定还有其他的秘密，向斌那么想要争取侦探社的遗泽，绝不仅仅只是拓宽货渠，要知向斌为此付的东西可太大了，甚至可以说他把女儿都折在了这里。红蓝大比武的时候，我们到了c市之后，我让寇羽扬冒充向斌，想把犯了杀人罪的甘总骗回来，居然也成功了，说明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还需要密谋，不然为什么要见面？甘总为什么会有必要回国密谋？肯定有需要回国的理由。除此之外，现在的c市，我们一直在查的刘羡，当初在辽省，为了担心被向斌发现，甘愿主动犯法拘留所，这个事本就离谱，向斌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威慑？还有，我和叶文兴之前理过向斌在辽东的案，当时发现了750g毐品，送往上京。c市毗邻上京，而且去上京要路过c市，这两地的联系几何，我们也不知。还有，你可能不知，c市曾经的灰社会打手等，有太多都是来自于东北地区。哦，对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哦哦，好的。”陆令拿手机备忘录，把自己的一些分析写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这些案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，”陆令指了指看守所，“我们在c市监狱，查到了13号这个人，而13号居然恰好认识焦护国。我之前给他瞎编焦护国的故事，并不是无缘无故，因为焦护国也在用lsd控制人，他和13号度相似。你说，13号认识焦护国，能真的只是因为听说焦护国在国外跑回来了吗？跑回来固然不易，但这么多人，5％的人跑回来，也不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陆哥陆哥，”刘俪文拉了拉陆令的胳膊，“陆哥你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都开始记笔记了啊？”刘俪文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“要这么说，东南地区我们必须去了？”陆令并没有被这个冲昏脑，“这样，你先把你杀的这个人的地址告诉我，我得去把尸找到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焦护国倒是很脆，但拿起笔来，手却止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跟岳师傅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别用那神看着我啊……”陆令无奈了，“是的，我是想让他忍不住揭穿我。他们这些人都有一些特殊的心理需求，有些恶趣味比普通人要严重很多，我故意瞎编，他后面一定忍不住揭穿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燕雨……”刘俪文疼了，“你不是说这边有一家烧烤好吃吗？走吧，去尝尝。”

    “我总觉这些案里还有其他联系。”刘俪文想了想，终于放弃了，不想了。

    “这怎么看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向斌肯定是死刑没跑了，但向斌他比较洒脱，愿赌服输，知自己没有办法翻盘也就认了。我们最近可以审问一他，接着去审甘总。甘总上只有一条人命，如果他

    陆令看着刘俪文：“你可能很难理解这些变态的心理需求，他面临死亡威胁之后，又听你说到了‘立功不死’的诱惑，绪从渊直攀山巅，这个过程很容易刺激到他，后面再说的话，一开始肯定是真的，但是后面抖着，那就是因为有了撒谎、想害人的多重刺激了。”

    第551章 瞒天过海

    “他太激动了，”陆令，“他说我想看他大起大落的样，那是以己度人。我没有那变态的嗜好，但是他有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故意瞎编焦护国的故事，就是想让13号忍不住揭穿你？”刘俪文瞬间觉得陆令更可怕了。

    “几乎都是真的，但，跟我们说的东南的事，有一分是假的。”

一个地址，找了很久很久，走了无数弯路，后来我们才侥幸发现了一些问题，再加上运气也好，才能找到第一个。我可以把这些经验都告诉你们，回你们拿到了真正的地址，也就容易了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