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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本地人？

    焦护国到底杀的是谁？或者说，如果这个人不是焦护国所杀，到底是被谁杀的？

    从尸骨的死亡时间、死亡方式、死亡地上，都可以和焦护国提供的信息相对应。在证据学上，凶手能够指认他人无法指认的凶隐藏地、埋尸地等近乎唯一的证据，是非常有证明力和关联的。

    比如说，凶手杀人后把刀扔到了河里，凶手被抓后供述此事，警察肯定会去想尽一切办法捞来，为此费的人力力可能非常多，但必须要，为的就是证据链的完整。

    因此，沈州刑侦支队的人立刻找到了焦护国，但并没有问来凶的相关问题。让支队同志痛苦的是，焦护国是什么也不说，而且还有些看不起这些人的状态，为此，支队派人驱车前往了埋尸现场，准备对现场周围行大面积的勘查。当然，这一切都得等明天天亮了再行。

    陆令等人已经离开了，他们直接前往了群众市。

    张辉之前提供王世的线索后，被警察送到了莞市，本来是可以重启人生的，但是他还是主动联系了向斌，希望再搭上这条船。这样一来，之前他所有犯的罪就不能用“立功”来抹平，后续还是了监狱。因为他担心被向斌等人报复，所以他希望能去远一的监狱，后来就被送到了群众市。

    沈州的地理位置算是辽省最中央，去哪里都不太远，晚上十多的时候，陆令、刘俪文二人就到了群众市，并且开了两个房间，打算明天一早去审问。

    “咱们之前来过群众市吗？”刘俪文问。

    “没来过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怕又有一堆事连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没来过，但是赵逸帆等人来过。今年元旦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你记忆力这么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会儿咱们几个队伍初建，啥事我都想知。现在的话，3组了啥我是一不想知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们来的事，会不会和我们有关联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，”陆令摇了摇，“早休息，明天一早审讯张辉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再次见到张辉，张辉都有些疑惑，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好：“陆警官，您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最近在这里怎么样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还好，我一直都在好好表现。”张辉对陆令还是非常客气的，他当时被投毒，是陆令一直陪伴着他，直到他康复的。

    “嗯，”陆令，“有没有人告诉你，向斌、焦护国的犯罪集团，以及他们在辽省的靠山，都倒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