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还有大笔的财产，他们对此都有想法染指。”

    “这俩人不都要死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焦护国有私生张辉，向斌外面也有他重视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该不会是要说那三个壮汉？”

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那仨……面相上来看，也不像是能当死士的人啊……我印象里的死士，都是瘦瘦的……”游少华，“比较神那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这什么印象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了算了，不说这个，你们去忙你们的，我找找张修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游队，麻烦了，随时联系。”

    “随时联系。”

    东安县之行算是比较快的，离开的时候，陆令还拿着手机记了很多关键问题。他毕竟不是苏翔，多记记绝对是有好的。

    接来，他打算去一趟州市，审讯一甘总。

    甘总被寇羽扬使用向斌的账号给骗了回来，而且至今没有说自己和向斌的事。

    甘总当初杀人的时候，有录像，所以他很脆地承认了自己杀人的事实，并且主动提想和死者家属和解，目前，甘总还没有被判刑，会不会枪毙，谁也不清楚。

    他除了供述杀人和偷渡的事之外，其他的一概没有说，包括警方已经掌握的、他在公海的一些事，他也不承认。当然，警方这里掌握的证据多是言辞证据，没有实际上的录像等，再加上公海的辖问题，目前也没有查清楚别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回沈州，不重新问一焦护国等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很想见到甘总，我总觉得他和向斌有什么密谋，要是能知这个问题，我再回一趟辽东，再见一次向斌都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个就难了，我估计这个甘总很难告诉你真话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”陆令，“非常困难，但是有些时候还是得去，万一察言观中发现一些细节，可能就是案件的关键，现在一切关于东南地区的报都很关键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光是东南地区，我觉和脚盆都有问题……但是我也不知是什么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“脚盆必然有问题，”陆令，“焦护国这里涉及的可能是‘真理教’的东西，就大概率和脚盆有关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我们的那个盟友，執劍者，她的养父就死在了脚盆，她一直在调查，也查不清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说法我不同意，”刘俪文，“你片面了。这就好像有些人评价一个城市，张就说这城市人如何如何，却忘了一个基础理，就是自己边的人都形形，别的城市的人怎么能一句概括呢？脚盆看似不大，但是也是一亿多人，你不能因为焦护国和執劍者的事都涉及那里，就觉得可能有关联啊。脚盆也有不少好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句话确实，”陆令了，“但是，你还记得吗，執劍者当初来滨城的时候，她查的很多案，都和焦护国、向斌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也是……”刘俪文陷了沉思。

    “俪文。”陆令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陆哥？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觉，脚盆那边，你似乎有什么事是相关的？哦哦哦，我表达不准确，就是，是不是你在那边有什么关联呢？倒不是说跟这些案有关，我就是觉得，你的分过往……”陆令说到这，看着刘俪文的表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陆令是知刘俪文有秘密的，但是刘俪文一直也没说。现在，陆令觉到，刘俪文的秘密，可能还真的和脚盆那边有关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