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就是不难。陆令此刻有了这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这一天见两篇刊，还有一篇是nature的刊，你跟我说是运气好……”导师有些怀疑人生，“是不是以后搞心理学研究的人，应该去公安局锻炼一？”

    “老师，这个我还真的觉得可以。我觉得研究者们，如果能去派所警一年，悟绝对很刻。”陆令。

    “但是，那些东西很难拿来数据啊。”导师，“你这些数据都是哪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还是大量依赖网络，”陆令，“派所工作并不能让研究者直接采集数据来使用，毕竟警察很多事要为群众保密，群众也并非志愿者。但是，在这里，社会思维会提，这里改变的不只是结果，而是方法论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会儿说什么都是对的……”导师也不知说什么好了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建议，心理学研究者、法律研究者，都可以去繁忙的派所待上一到三年，真的能学到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倒也有理，就是可行不太。”导师了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可行其实很低，”陆令，“主要是份问题。比如说，让一名教授去派所理警，他很可能难以接受那些棘手的小事。而且，心态也不一样，总有一‘我就是来验生活’的觉，没有责任和使命。总而言之，实习和正式工作还是不一样，如果真要安排去派所，那必须时间久，而且要往这个人上多压一些责任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导师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陆令这次写的论文是关于心灵控制和心灵洗礼的，表面的心，是关于lsd的使用剂量等研究，这些稍微有些虚，因为陆令用的数据大分都是灯塔国的，没有太大创新。主要的创新，还是通过研究被控制人的份、控制环境、控制方式等变量，来探寻心灵控制的可行与解除心灵控制的方法论。

    如果陆令只写后面的分，是不可能被录用的，但是前面了大量的数据研究，就很有说服力。

    想了一会儿，老师突然回过味来：“等会，这些都不重要……你真的发了一篇nature的刊是吗……这不可能啊！这太离谱了！这论文，没有尖团队和大量经费，怎么可能的来呢？不说别的，就是一些……你这文章，reviewer有谁？返修了几次？”

    “老师，只是刊……”陆令不由得提醒，“返修了两次，这次的容有个好，就是沾了lsd的光，好几位reviewer都非常有兴趣，毕竟这个东西的作用机制至今没有定论，致死量都没有。而我们在蒙省办的案里，有一位老妇人，就是lsd致死。这个是可以公开的，我们单位的法医也发了刊，估计也能上国的一刊，以后不可避免的会被引用很多次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想上正刊不成？”导师瞪了陆令一，“你要是能上正刊……咳咳……如果哪天你要投稿，你一定提前跟我说……我这边资源还是很丰富的，有些实验资源也多，学生也多，科研资金也足……”

    导师就差没把“给我挂个名”说来了。

    这也由不得导师激动，那可是nature啊！

    你要说nature难不难？对天才来说，似乎并不难，比如说那位1996年生在蓉城的曹原，25岁就获得凝聚态理领域青年理学家最奖，手握8篇nature正刊和1篇science正刊，有两次连续上刊的记录，直接杀疯了。

    但是，对于绝大分人来说，难疯了才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