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可能了，你走吧，让我静一会儿。”向斌摇了摇，说着，就要联系教，准备结束讯问。

    “陆哥，他这个人就是不识好歹。”青山，“要不咱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陆令摇了摇：“不行，我们要认真对待工作。他要是说不舒服，不能接受讯问，我们就明天再来。明天不行，就后天再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岂不是累死了？一直陪他到死啊？”青山，“这人就不值得，他本就是人渣。”

    “别这么说，”陆令一严肃了起来，“你这样说是违规的，不能这么评价犯人。”

    向斌看了看陆令和石青山。

    要是陆令和燕雨来，向斌一定能看来这是唱双簧，但是石青山他看不懂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如果不是陆令和青山比较熟，陆令也看不懂青山。青山的表理太到位了，这时候就是一很无所谓的样，非常有迷惑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别扯那些了，有话就说吧，我不回答就是了。”向斌最终还是愿意听陆令说几句话，不然天天被找也够烦的。

    “甘宏被我们抓了，”陆令，“他已经什么都招了。我说这个可不是诱供啊，这确实是事实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把他也抓了？”向斌了，“可以可以，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看样你承认认识他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承认。我都要死刑的人，我会在乎这个吗？”向斌接着，“你别问我任何问题，还有别的事要和我说吗？没有我走了，以后也不要来烦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确实是查到了很多很多的线索，有了很多猜想，怎么说呢，就像是一团棉卷在了一起。我相信我能解开，只是需要时间。”陆令。

    “我一个将死之人，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？我又不会在乎。”向斌摇了摇，“行，好的，估计你以后也能当个大官。你这人是一定要当官的，不当官可惜了，官场这些门门，一般人怎么可能行？不过我看你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要托付给我的人？”陆令问，“你这一别，就是永别。有没有其他需要照顾的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你走吧。我什么也不想聊了，以后也别找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陆令起，他知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，但还是说了一句，“我还是等你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等吧。”

    这次审讯，比陆令想象的还不顺利，向斌防御满，完全不给陆令任何讯问的机会。

    这当然也是意料之中，如果这些人每次审讯都有结果，那就有些离谱了，那办案也太简单了。

    从这里离开，陆令也不打算去审讯其他人了，意义已经不大，从辽东忙完，明天就回c市。

    晚上，陆令和青山一起回东安县吃了饭，青山还喝了一酒。到了第二天，陆令带着青山去见了一面青山的父亲，接着开车回了沈州，然后午两多就坐铁到了c市。

    “这边的铁还是方便，从c市走的车，基本上都路过天华市等地方。”陆令到了车站，发现了燕雨和刘俪文，“你们来接我嘛？又不是途奔袭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为了来看看，刊大佬的风采，”刘俪文笑，“真厉害啊！我已经和我导师、同学们都说了，他们都觉得你太了。”

    “运气还好吧，”陆令早已经从那段绪中脱离，“现在满脑都是案。”

    “向斌那边不顺利？”燕雨问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不顺利，很抗拒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”燕雨，“你们是不是还没吃饭？这边的几个朋友也在，一起去吃？”

    “谁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