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这么说，这个姓杨的很有嫌疑？”燕雨似懂非懂，“可是，你说的这个人，我们也查了，已经枪毙了。临死之前，他都没有承认是他害了你弟弟。”

    “这我就不知了……到今天，这么多年了，我弟弟生死不明，我那个侄也是狠心，我弟妹去世之后，他就给我弟弟、弟妹都了注销……”李建唐一直在叹气，说几句话就叹息几次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这个侄，是不是叫……”燕雨往后面的材料翻了翻，“哦，叫李梦？这个李梦，以前是警察，后来去了，怎么搞的？和李建成的死有关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侄，之前我一直很照顾，后来也争气，考上了警校，当了警察。但是他当了警察之后，整个人都变了，变得不认我了。我啊，确实就只是个混迹三教九的小人，人家当了官，要避讳我也正常。但是，谁知这小不学好，好好的警察不，居然受贿！”李建唐恨恨地说，“要是他爸在，肯定会气死！”

    “你不也是走私犯罪嘛，笑他嘛？五十步笑百步。”燕雨毫不顾忌地损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能一样吗？”李建唐有些不兴，“我这是太信任面的人了，他们跟我说这不违法，要是我知这个东西违法，我是绝对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李建唐话锋一转：“再说了，我这个岁数，我这个行业，走错了路也就走错了，我儿在国外发展，以后估计也不回来了。我也攒了一些养老的钱，等这次从监狱里来，我跟着我儿去国外享清福就是了……李梦怎么办呢，唉，这孩……他要是缺钱，跟我说就是了，为什么要拿钱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不知了，”燕雨盯着李建唐，“不过，你也大可不必惺惺作态！我听说，那个年代，车船店脚牙，无罪也该杀！你跑船这么多年，后面又开夜总会，你哪来的钱？”

    陆令看了燕雨一，心燕雨演的是真好，那刚毕业的不久、没经过社会拷打、一正气的警校毕业生的状态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“您这是在哪听说的啊……我们不是那些地方势力……我们在老家赚不到钱，千里迢迢跑到c市发展，在这里人生地不熟，被欺负太多了……至于开店的钱，也是我多年积蓄，还有，一开始，姓杨的也帮了忙，但是后来，他要的太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们是没有准备吗？”燕雨翻了足足20多秒，找到了李乐乐的照片，“这个人你认识吗？”

    李建唐看到李乐乐照片，明显有些绪波动，但还是摇了摇：“不认识，这个人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认识？你怎么敢说你不认识？”燕雨有些气急败坏。

    “我就说了，他不会随便说实话的，”陆令伸手拦了拦燕雨，接着看向李建唐，“是不是到现在，你都不知自己是怎么的事？”

    这话算是到了李建唐的心里，这让他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错了事，接受惩罚，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，”陆令，“你现在面对我们，你可以这样糊。等回，真正办这些案的专家过来见你，你就不是这个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见到谁都这么说！”李建唐急着说。

    “我就问你一个事，”陆令，“照纪录，李建成失踪后第二天，你就给李建成的老婆送了十万块钱，你怎么确定李建成死了的？”

    李建唐认真了一些，看了看陆令，说：“其实，到现在为止，我都不能确定李建成死了。当时他失踪，其实与我有关，毕竟我和姓杨的矛盾更大，我心里不是滋味，就送了十万块钱过去，唉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，李建唐看向燕雨：“你们现在，找到李建成的尸了？你们确定李建成死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们确……”燕雨说了一半，被陆令打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