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这个事，陆令也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海底发现了两个人的尸骨，另一个人的尸骨找到了好几块，还包括大骨这样的关键骨骼。但是，李建成的骨骼，只找到了一肋骨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有可能，李建成手术把肋骨切来了？

    这多多少少有些离谱，切自己的骨什么呢？如果没死的话，为什么会放任自己的老婆孩担心成这样？

    李梦和陆令说过自己的父亲李建成的事，在李梦的中，父亲是个很勤劳的渔民，父母也算是很恩的。对于这样的李建成来说，什么东西会比妻儿更重要呢？

    现在，陆令分析有两可能。第一，是李建成真的没死，这里面有很大的秘密，但这个概率极低，怎么也不符合逻辑；第二，就是李建成死了，另有一个人冒充李建成的名义在事。

    可是，第二个逻辑也有问题，李建成一个渔民，他的名义有什么可冒充的？

    “王一雯啊，”向斌终于还是给陆令了一个答案，“说实话，我不知你为什么要问她，她不是什么重要的人，无非是受到我女儿的一些影响，变得有些自私罢了，一个村里的小女孩，能有什么大不了的本事？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这么简单吧？”陆令看着向斌，却发现向斌没有撒谎。

    “人的能力、资源、事的方式以及最终的结果，都受到很多东西限制，”向斌，“我走到今天，我整合的资源太多了，王一雯？她凭什么呢？凭她的年龄还是她的家室？”

    向斌的言语中，并没有对王一雯有什么不屑的地方，可以说评价起来比较客观。陆令觉，向斌说的也都是实话。

    “说实话，这确实让我有些纳闷，”向斌，“你就问我这个？她有什么我不知的重要的能力吗？”

    “问你别的，担心你也不会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，”向斌摇了摇，“你今天骗我好几次了，我懒得说你就是了。你现在状态有些不对，你这总是频繁找我，是因为什么？没办法运筹帷幄了？陆令，你这人厉害的，但是我刚刚的话，其实也是对你说的。咱俩是敌人，但我到了这个时候，也就看你有些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，我走错了，”陆令明白了什么，“你说得对，人事受到很多东西的限制，我光再怎么好，我也远远称不上一个厉害的好警察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只会嘲讽、扯淡，”向斌，“行，可以，你这个话也是真心话，我听的来。陆令，我这个人，已经就要画句号了，无论是什么方式，总之我会死，我知。等我意识消散，这个世界与我无关，你能走到哪一步，也与我无关。但，至少此刻，我觉你有些变化，我就觉得没白见你。不过，剩的故事，我也不会跟你说了，你走你的路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啊，”陆令，“我一直说你是枭雄，我甚至和朋友们闲聊，我说你像是曹。只是，你和他有个非常不同的地方，曹很重视后事，曹活着的时候，自比周文王，估计他想要个‘魏文帝’这样的谥号，但是可惜，他没成功，最后的谥号是武帝，文帝这个谥号，被他儿曹丕拿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