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被历史所掩盖了。

    李梦早起之后就离开了，他还要回去照顾杨玺的母亲，陆令则是在培训中心上了一天的课，到了傍晚的时候，他和领导说了一声，开车回了苏营镇派所，接着喊了周新新，问起了最新的况。

    曲增等人今天走访了一几个村，没有什么新的消息。陆令喊上了周新新，一起去找杨玉。

    陆令觉得，杨玉既然住在沙镇，晚上肯定要回去休息的，所以适合晚上寻找。

    这要是两年前的周新新，听说晚上班还要加班，早就畏难了，现在则是非常积极，还专门在枪库领了枪。

    二人到沙镇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八，有些冷。这个时候的小镇，睡得早的已经休息了。

    到了杨玉的新住这里，陆令往里面看了看，发现里面的灯已经关了，但门锁已经被打开，里面着门闩。看样，杨玉已经休息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早睡觉，估计早上天一亮就去了，要不在派所住一晚上，明天天亮之前再来吧，这样去敲门，够呛敲得开，还容易打草惊蛇。”周新新。

    “行，”陆令给培训中心那边打字说了一，接着和周新新说，“那今天晚上，我就回派所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没问题，”周新新，“走吧，去镇上，我请你吃饭，好好唠唠，吃完饭就睡觉，明天早上六就过来。这边估计要七半才能天亮，她不至于门那么早。”

    “那边，我再看一。”陆令指了指隔的院。昨天刚来了一趟，今天他还想再看看院里有没有变动，似乎不看就不放心。

    “走。”

    二人到了之前埋葬张涛的小院，周新新扶着陆令，陆令翻墙上去看了看，发现屋没有任何变化，也就放心了，二人一起回了派所，找了镇上熟悉的烧烤店，吃着饭聊起了天。

    “自从你和青山离开，我们聊的最多的话题就是你们俩，这次能回来再一起搞案，确实是没想到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想到这个案又牵扯了这里，”陆令，“目前，这个案里有几个真正的明白人，但这几个人都像是商量好的似的，就是不说。”

    “难啊，如果你没把柄，没有什么可以易的东西，单纯靠说，是真的很难撬开这些人的嘴的，”周新新有些疑惑，“这些人都判了多少年？都没有一个打算坦白从宽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最关键的人，还是向斌，这个人你知。他是死刑，快要枪毙了，我问了问中院的人，跟我说就是这段时间了，”陆令，“如果他死之前，我再查不案的真相，那他估计都是笑着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在给你施加阻力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倒是没有，只是上次见他的时候，我觉他已经看到了一些事。他估计已经能猜到，我会查真相了。从他那里来之后，我确实走了几步棋，看似是活棋，却依然没有破局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对啊，那这样的话……”周新新，“他为啥这样呢？觉这个人有些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以前我也没搞懂他，后来才知，他也是个痴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……”周新新喝了一啤酒，“人生自古有痴啊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，”陆令拿起了一烤串，静静地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