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斌现在这样，你站队还有什么必要吗？”陆令问。

    “有，”王一雯，“向斌有几个非常忠诚的手，据说跟了向斌二十多年，其中有一个人找过我。他说，如果向斌死了，他们愿意帮助我，帮助我守护好我妈妈留的所谓的秘密。到时候，我一定程度上能代表向斌。向斌的那些生意渠，与我没有关系，但是他和李家的一些纠葛，我就得接来。”

    王一雯看着陆令：“我知，命运中的一切赠予，都在暗中标定了价格。但是这个代价，我愿意承受，我就一个人，最多不过是死。我准备炸药，也不是说就要第一时间去炸，而是一个准备。手里有剑，和有剑不用，不是一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被你这么用……”游少华摇了摇，检查了一地上的东西，“说真的，你要是真的细研究这些玩意，我都怕你死在这。你居然能把这么多易燃易爆的材料搁在一起，但凡有个烟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有太多的好地方，这地方已经是我觉得最安全的地方了，平时也很少有人靠近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照你的意思，一切还要等向斌死了？”陆令觉得这个事不太靠谱，“虽然我相信你，但是你到底是不是知真相，你都无法保证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需要我的到底是什么呢？”王一雯问。

    “依你的话，向斌是个好人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杀人、贩毐，我知，”王一雯，“他护着我们，我们也知他可能有什么动机，但是，他确实护着我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向斌和你妈当年给生孩的那个男的，是一伙的？”陆令陷了沉思。

    那个死在日国的男人，照目前的线索，应该是保护文而死，如果向斌和这边是一条心，那说明向斌也在这同样的事，或者说，很可能就是队友。

    要是从这个角度来说，当初向晓涵杀掉尚去寻找那件罍，难是为了保护文不失？

    可是，卖掉罍的洗钱团队那边，甘总等人，又和向斌认识，后面炸掉侦探社，也是向斌安排甘总的……这又这么说？

    “是不是一伙的我不知，”王一雯，“我其实一直在提醒自己，觉得我遇到的不是真相，但是目前的推论，确实是理论最优解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事，还要等向斌死后才能验证，这就有悖论。向斌一死，永远不会被揭晓的东西就真的太多了……”陆令，“这样，王一雯，当初向斌的那个忠诚的手，找你的时候，你记他的相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很沉稳的大叔，话很少，带着罩，相和材都没有什么特，说话是普通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考虑留一些线索吗？理说，以你的智商和事的风格，遇到这人，不可能轻易放走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可能的，差距太大了，我甚至留不一发。我觉，这个人至少在社会上打磨了三四十年的觉，我本不理解，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跟着向斌，他的年龄，应该比向斌还要大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是跟我回去吧，”陆令，“去县局，我有很多事需要验证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王一雯了，三人把这边收拾了一，锁上了门。

    门之后，陆令和周新新打了个招呼，就带着王一雯上了车。

    上车以后，王一雯坐在后排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。

    车行驶了十多分钟，王一雯说：“应该是思臻把我暴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