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的手就发现不了远程痕迹了……只是，怎么说呢，真正的手，还是一定能发现远程记录的。比如说我说的这个方案，就瞒不过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陆令突然想起了什么，“李建通死亡的时候，它那个vr设备，有没有远程记录，你能确定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寇羽扬有些不敢相信，“我要是这个不查清楚，我别混了！没有！”

    “额……不是质疑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，”寇羽扬，“我只是用这绪表达肯定，这样你也能不再质疑。你看，这也是心理学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陆令竟无言以对，不得不说真的没病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有例外，”寇羽扬，“还有一况，能瞒过我们，要知……真正的黑客手……”

    陆令一竖起了耳朵，这对他来说，多少有玄幻。比寇羽扬一个大层次？这是直接动设备主程序吗？

    只是，寇羽扬说到这，突然卡壳了，等了十几秒，才说：“你听说过那个段吗？说两家公司对攻，其中一家公司买通了另一家公司的保安，让保安每20分钟拉闸断电几秒钟再拉回去。所以，真正的手，会选择……买通吉娜，真·远程控制！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陆令和燕雨之间也考虑过吉娜有问题，“没证据，难办，我觉得应该加大资源，细细查一吉娜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找燕队说，给我资源就行。”寇羽扬无所谓地说。

    吉娜是菲佣，目前查了半天，也只是查到她在港岛菲佣的记录，再之前的记录本没有。想查也不是不行，那就得派人去港岛，甚至还得去菲国，这都不一定需要寇羽扬本人去，但是都需要钱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陆令沟通完，立刻找了燕雨，介绍了今天的收获，并且提了要求。

    “说吧，需要多少钱。”燕雨直接问。

    “额，我也不知，得问寇羽扬，”陆令，“这个钱我来掏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钱买房了？”燕雨问。

    “额，那你掏。”

    “这能申请经费的，我们本来就有经费，”燕雨，“只是，你们的推理有逻辑漏，你从之前的那次远程控制，推导到这次远程控制，没有逻辑关系。我们本无法猜测李建通的死，与吉娜有关。为了这些，去这样查，经费也不好批。”

    “倒也是，那这样吧，我回一趟沈州，再去见见王俊吧。”陆令，“我有备而去，他骗不了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怀疑人已经跑了吧？”燕雨，“陈守发被抓之后，这个人可能还在原地待着吗？缓刑期间……想跑也不是多么困难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先查查他的位置吧，万一很自信，没跑呢？”陆令说这个话也不太肯定。

    “行。他如果能被找到，那就在沈州，赵队等人还在那边，我今天还聊过天。你可以跟他们说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